那一场将整个空间都似乎完全的崩碎的十秒钟的时间里,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属于死亡一类的恐怖。那种无视人体结构,将保护人体内部的所有防御措施如同一张薄纸一样,直接轰击到了内部,无论是谁,甚至是重严或者是沐晨,内脏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不过,这也是最多破损了而已。
毕竟这里并不是主要发生地,至于那边,承受的冲击如果制造者愿意,可以承受绝大部分。
在听到最后一声“趴下”的命令一样的声音,最开始的语迷、沐晨用最快速度抱头伏在地上,剩下的八名魔法师也同样感觉到了有什么事情发生急速的隐蔽起来,至于重严,在扑向幼墨的时候,便没有起身,因为有无形的屏障挡住了他,而且事情发生的太快,没有反应过来。
在亲身感受到了周围的一切仿佛崩碎在自己身体上产生了微妙的共鸣时,感觉到自己也被一点点的粉碎掉了,经历了怎样的心里变化恐怕没有人能够体会,至少,他们绝对不会想再经历一次这种事情,因为这种感觉类似于死亡,更接近于死亡,是一种等待的终焉的忐忑。
在那诡异的动荡的十秒钟之后,周围再一次的降临下来好似久违了的平静。在幼墨、重严、沐晨再一次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仪式现场已经恢复到了真实,语迷冷冷的握住刚刚才取下的石板伫立在那血红色的巨大十字架的中心,就是那个人在那边所在的地方,看到从那里完全移植过来的一切,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血液来构筑着这不算大却很让人恐惧的魔法圆。
中心的地方就已经是一片近似于圆形的大片血水,仅仅看到这些就已经不敢想象现在的他是衣服什么样子。或许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一次的任务的话,他就不会受到那样的痛苦。
仪式已经损坏,那么就意味着任务失败,十名虔诚信徒和八名魔法师不再逗留,纷纷撤离。
既然石板已经收回,人质也被救回来了,这次的任务也算是大致以成功而结束,按照以往的行动方式,现在也可以回去了,并不需要将那些人抓捕回来。可是,在语迷把石板送到幼墨面前的时候便离开想通道那边走去,一直很有精神的她却变得沉默,这种状态很让同行的三人担心,甚至有些害怕实力排行第二名的人从来没有人看到过她发怒的样子,相对的也不敢设想。
“语迷,你要干什么!”
听到幼墨的声音,语迷停顿了一下。
“我想,把大哥哥找回来,所以,你们就先···回去吧。”
虽然是向那边走,可是她的身影随时都在出现模糊的形迹,她在有所动作,但这些人并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
在她渐渐消失在通道里的时候,天顶裂开了巨大蛛网状的碎纹,一股强烈的冲击让碎纹以外放状态喷散开来,只听的“砰”的一声,露出了晴朗蔚蓝的天空。
“回去吗?”
那看不见的影迹是为了他们可以从这里脱离出去而做的,尽管有些大动干戈,可是,现在她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处理这些也不算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他们更担心的是语迷这样的状况会出现什么意外。
“沐晨身上有伤,重严你们两个找到遥之先回到校园里,我和语迷在一起就可以了。”
“可是,现在的语迷·······”
“放心好了,至少她不会伤害自己的同伴,而且我也需要见一下这个没有见过面同一世界的‘负罪者’。”
“那如果遇到危险,就只有你们两个人的话该怎么办,语迷那种样子,而副部长你却没有可以近战的能力。”
“不仅仅是刚才说的那件事情,还有的就是,刚刚发生的一切,为什么会出现那种东西,我的右眼和已经消失了的巨大阵式、血红色十字架到底有什么关联,至于危险,我会尽可能的避免,对于这样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我有能力。”
“好吧,只能这样了。”
看着几乎已经精疲力尽而且浑身都是伤口还执行任务到现在的沐晨,体力差不多早已经透支了,消耗和恢复需要的体力的量都非常巨大,尽管如此,能够坚持到现在,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沐晨,还可以动吗?”
“别小看我!”
身上的伤口,在刚才的战斗中大部分都已经崩裂了,鲜亮的红色,流溢出来的血丝让已经汇合遥之的那时擦干的衣衫,再一次的浸湿,苍白的脸色上显露出倔强的神情,不过很容易看出来,他在逞强。一分钟前的他或许不用担心,可是现在是不得不让人担心了。
“车就在外面,给我一起回去吧。”
“找到遥之才可以吧,不用管我了,再说,一共就一条路,副部长还需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想要找到遥之也就只能是从那条路找过去,别告诉我你想从上边找过去。”
“从外边到达那边的出口,这样也是从终点和起点来找起,一旦遥之从那边回来,副部长也可以通知我们,这样也可以更方便。”
“······好吧。”
也许这也是无法反驳的吧,至少,幼墨有足够力量保护好自己和他人。
叹了口气之后,精神一阵恍惚,但恍惚之后,却是被人直接扛到了宽大的肩上,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头死猪。
“喂,你要干什么啊!”
“带你上去啊,还能是什么。”
“不需要你这个大猩猩啊,我自己可以上去。”
“你还是留着体力等待怎样面对复习课堂吧,省的你晕过去。”
“我还不如现在就晕过去比较好呢。”
“你想的太好了。”
“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看那两个人,只是听声音就知道,他们渐离渐远。
阳光照射进来的光线,发出明亮的色彩,照清楚这里的所有的阴暗角落中,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对方已经离开了,对于已经失败了的结果再逗留下去也无济于事。
幼墨不担心这个,“外援”的那两个人足够可以对应就算是跑掉了也无所谓,关键的东西已经拿到了手中,其他人也随便了。
拨打电话给一同前来的“外援”成员。
“事情顺利结束,不用在意对方,接应重严、沐晨,顺便找一下被绑架过来的转校生易遥之。”
“是,那用不用告知雷斯格先生一下,让他不必过来了?”
“这个算了,有件事情还不明确,需要他过来确认一下。”
“知道了,现在就和重严、沐晨汇合。”
结束通话,这里只剩下幼墨一个人,自己身边宽阔的地方还留下着鲜红到血腥与罪恶的巨大阵式,中心空荡荡的圆形,该用什么样的东西来补完这面图案?
以自己为中心而展开,宽广度有数十公尺,鲜艳的颜色似乎是刚刚留下的一样。她缓慢的移动了一下,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看样子,这幅图案已经与自己脱离了关系,右眼的瞳孔也不再疼痛,恢复到了以往的样子。
这些细节基本上都与那片血红十字有关系,那个时间里尽管没有看到,不过从那里发出来的声音所判断,那个人一定是在做着一些必要的准备,而这种准备需要长时间和稳定的位置,还有的就是大量沟通庞大力量的联系所需要的“因结”,而不言而喻的就只有连通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的血色道路,“因结”出现,“符码”则是这个圆形之中所描绘出来的十字架,而“基础点”也就是筑阵者所在的位置,可是因为不明原因却让自己的右眼发生了变化,不难想象,自己的右眼或许是和那份血液有关系。
为什么不说是那个十字架?理由很简单,这样简单的基础阵式无论是谁都会筑造,成为巨大复杂的阵式之中的其中一个恐怕会有非常非常多与之相同的阵式出现,相似性太过严重本质上没有什么变化的话是没有资格形成的。
那么也就剩下一个因素,构筑的材料了。
血红十字架、突然出现的巨大血腥罪恶的世界末日阵式、右眼的刺痛和瞳孔颜色异常。
幼墨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内部空虚的边缘,细长而深刻的红色液体静静的躺在地上,覆盖了大部分空旷的面积,也包括了那颗十字架。看着这一片的红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自己也不再发生什么异样,很难想象与自己右眼发生共鸣一样事情的这样的东西,现在像是普普通通的物体留在地面上,失去了刚刚原有的凛冽邪异。
不管怎么样,现在也无济于事,指尖轻点左眼前方的空气,蓝色的影像再一次的出现,六十四个小小的图案在她犹豫了一下之后,一与二组合形成了虚拟的试管,拿在幼墨的手中,底部贴触在了红色之中,缓缓变成了殷红的颜色。再来到十字架那边,再提取一次,两个红色的试管摆在了眼前,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区别,具体的还要回去的时候好好的解析一下才行。
承装起来的并不是液体,而是气息,虚拟的东西不会接触物理层面的任何物质,物理的东西只能用物理还解决。
随身携带的消毒纸拿出了两张,沾染了血液,小心的保管好放了起来,可是在这一时刻,大面积出现的血液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不留下一丝痕迹,空旷的空间里,只留下那深红色的血红十字架还存在着。
出现这种情况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毕竟那个是因为自己的眼睛发生异变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东西也是虚拟了。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借由“真实”所诞生出来的暂时性半真实的物体,这种状态可以用海市蜃楼来解释,只不过,这边的更亲近与非常理现象。
至于出现这种现象的“源头”是什么,最多也只能用他们所承受的不断折磨的“罪”的形式来解释才能得出结论。
至少现在是这样。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响声。
看了看宽大的显示屏,是那个老头打来的。
“雷斯格先生。”
“我现在很快就到了,你这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已经结束,虽然发生了意外,事情还是顺利的解决了。”
“意外?你们没出什么事吧?”
“这个······或许没有吧。”
“什么叫或许啊,我需要的是具体的事实,你们绝对不能够出事,如果真的那样,那就尽快撤离,我会处理一切的。”
“那倒不用,物品已经拿回来了,除了沐晨受了伤以外,重严、遥之,语迷都安然无恙。”
“那么就快回到学园吧,任务结束,尽管让你们做这些有些不太好,可是也没有办法。”
“这是我们的职责。”
“哈、哈、哈,你们还是学生,职责这个东西还不能用于你们身上。”
“可是我们这样的不是一开始就已经不得已的接触到更多的东西了吗?毕竟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来到学园。”
“抱歉。”
“这里虽然结束了,可是还是有一样东西需要雷斯格先生来看一下,非常的特别。”
“是‘意外”?”
“嗯,这里出现了一名学园学生,而且是同为‘灰色世界’,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很难说清楚,具体的经过需要语迷的协助才可以解释清楚。”
“我明白了,先让其他人回去吧。”
“还是等雷斯格先生来到这里之后再做决定,现在暂时无法做出回应。”
“看来你说的那个‘意外’非常的棘手啊。我已经到了,事情一会在解决。”
“是。”
关掉电话,现在的自己似乎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看向漆黑的通道,不知道语迷那个家伙已经到了哪里,是不是找到了那个人。
解除眼前的图像,六十四个图案吹散一般的消失掉。她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黑色之中。
···················
“砰!”
在看不见光线的黑色里,狭窄的通道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急缩的空气崩散,两道剧烈的摩擦分开两边发出了细微的火花。
两名少女都在不住的加重呼吸,各有各种方面的理由,但同样是靠着实体的物理性打击来攻击对方,有着相似的战斗方式,也有着相似的身体形态,从正常的角度来讲,这两个人都是属于同一种类型。
贫乳外加暴力女。
不过也很好区分,在这样看不见对方只能依靠着气息来判断对手的所在,稍微高挑一些看起来更加平一些的是苍雨时·舞,反之就是遥之这正常身高视觉上比前一个仅仅是好一些女孩。总之,总是觉得很悲凉就对了。
莫名的发散出来了一股浓浓的杀意。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种感觉想要抹杀掉这里的所有的空气的感觉。“
“呵呵,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呢!”
咳!上述收回。
刚刚跑到一堆已经破碎开了的通道地带就被莫名的让一个全副武装的人袭击,似乎一直没有遇到敌人战斗的情况,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依靠别人的力量来解决,这样遥之很不舒服,找到了事情可以做,却也只是碰到了两个动也动不了的人,其中一个还是见过面的熟人,打架是没有办法打了。
当发生了剧烈的晃动,让她的感觉产生了怪异,两边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通道里并没有受到影响,只是余波扩散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因为如此,她才更加快速的去寻找那个人才行,去了解在那边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安静无事的这种状态,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到,这里好像并非战场,也不会出现血腥事件。
刚刚产生这种感觉时,突袭已经来了,夹杂着有意识提醒的味道,让遥之快速的躲开,后退几步。
“终于来了,应该是和沐晨战斗过的那个人。”
“这里暂时不能通过,请你离开。”
“不行,我需要找到一个人。”
“那里并没有你想要找的人。”
“有还是没有看到之后我再确认。”
“那只能说抱歉了,我的职责是不允许有人从这里经过。”
阻挡这边到那边,现在又反过来,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遥之有些奇怪。不过,这种时候,更加有种想要战斗的感觉了。
“不管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一定会过去找到那个家伙。谁也别写阻拦我。”
说着,娇弱的状态切换,凛凛微风凝聚成雏形,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踏前一步猛冲过去,拳风凝聚在拳头前边,用力挥动仿佛是一颗完美的气弹。
这样打一下可不好受,就算是有甲胄防护。退后一步,身体向左侧侧身,一击挥空,可是拳风呼啸,附着在上边的气弹不经意间侧漏,险险的擦在甲胄上划过。
电花轻闪,防御锐减一半。
苍雨时·舞眉头微皱,伴随着对方一记组合拳连番快打,自己有些忽略了这个女孩的实力,最开始的适合变得不适合,延时的时间不可能轻易弥补。每一次都艰难的躲过那股危险的拳风,可还是多多少少被擦到了一些地方。
当最后的半空横扫,她故意双手护在面前硬接下来发出“铿锵”的声音,被强横的力量推到了墙面上快速的后退,相对的,受到了对方防御的反作用力,遥之的攻势也暂缓先来。
力量足够、强度足够、速度足够,只是用于她自己的身体本体实力,就可以和自己相抗衡,甚至可以伤害到自己,这种程度的实力有些可怕。
生存死亡,生死相克。并不是说王者就是所向披靡,这个世界并没有这样的定理。
“恐怕每一拳都会有那个男生的气弹爆炸的威力。”
苍雨时·舞深呼吸,之前的躲闪游戏浪费了很多力气,面对这个精力旺盛的女孩,自己有没有能够对抗也很难说,不过,自己的任务好像只是一个阻碍对方前进的事情,没有说完全的阻挡或是抹杀。
再说,他是想要保护和尽快让他们离开才那么努力的,自己伤害他们的话,那个人或许会生气········虽然很想要看见他生气的样子,但还是不要做的好。
包裹手掌的手甲紧紧握了起来,脚步微微后移一下,待周围安谧到什么都听不见的时候,快步前冲。
“要来了吗?”
掌握对方距离,在进入了自己五公尺的攻击范围内,毫不犹豫的跃向前去,可是在腿风旋动袭击开始的那一刻,对方诡异的消失了,应该说是用极快的速度在开始之前躲开了这一次的攻击。
“咚!”
“看来力量增幅也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对于隐秘行动的暗杀者来说,太过强大的力量,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暗中行动,一不小心就可能发生声音这一点,严重的会颠覆执行任务的成败甚至导致自己与同伴死亡。
只是这一次也不算是暗中行动这种理解,速度与力量的增加,让对方发现自己的位置做出应对方法,加上自己身上有着很好的防御型“虎符”牵制对方又不让自己受到伤害也足够了。
在上方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在遥之平稳落地的同时,回望上空,急剧下降的气压扑面而来。因为太过迅速,脚步滑动转身却没有能离开,人影与她擦身而过,皮肤上的沉重感异常的清晰。
“轰!”
地面粉碎炸开,把遥之弹到了墙壁上掉了下来
“可恶!”
受到撞击,呼吸一滞,差一些让她昏迷。
可是冲击的气浪勉强帮助了遥之恢复起来,便感觉到前方炸裂的地面那里冲出危险的气息。
稳住紊乱的肺部,手中收集到少量的气模,习惯了黑暗也会容易的接收到细微的光线的漫反射,模糊的看清对方的轮廓以及姿态,伸手微妙的引导而改变对方拳头的行进轨迹,然后扣住手腕,用全身肌肉产生的能量集中到手臂上,狠狠的甩向身旁的墙壁。
“轰轰~~~”
这一下被打的一定非常郁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趁这个机会,遥之起身快速跑开。
破开了的墙壁推开了碎落下来的石头,刚刚撞碎墙壁出现的震荡让苍雨时·舞有些恍惚,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走出来。而此刻,让对方越过自己,看样子还是轻视了这个女孩了。
崩碎脚下石板,以正常人类速度的四倍追赶,在视线中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闪动而过,第五步的时候追赶上前边的人。可是遥之却转过身停住身体,让苍雨时·舞直接撞向这边。
“什么····”
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如果一旦用自己的速度撞到遥之,那么遥之一定会受到很严重的伤,心里不免很为难也很艰难的想要停住自己的身体。
没有想要打架的意思,单单只是想要阻碍自己的行动而做出的牵制。察觉到这一点,遥之想要针对这个反制约对方,可是这样的话感觉会很狡猾的样子。
可是没得选择,不可能会因为一个人的话而不去做自己能够力所能及的事情。属于自己的战斗就只有自己来解决。
看向黑色轮廓尽可能的阻止她自己向自己撞过来,遥之反向逆袭,拳风涌动,集气于拳面之上的气弹,猛然轰击过去。
在这样下去是不太可能了,抓住弱点全力以赴的打击,就算是自己也会很吃亏。那就只能认真一点了。
苍雨时·舞没有再阻止自己身体惯性的行进,手甲增幅力量与速度,同样握紧拳头向正前方的那个人用力打击。
“砰!”
沉重而沉闷的气弹崩散,荡起微弱的气旋。而双方,受到对方的作用力的反弹,各自死死贴在地面,脚下还残留着灼热的摩擦所产生的轻烟。
“好难缠的人啊!”
“你也是,非常的不听话。”
女人间的电花四射并不仅仅是因为某件事情却似乎还是因为同一件事情,不管怎么说让两个人变成这种状态的原因就只是因为一个男生········这样说好像容易造成误会······无所谓。
尽管这样,蠢蠢欲动的身体还是想要吧对方的坚持给磨灭掉。
可就在这个时候,苍雨时·舞的身后再一次的出现了比人的气息,并且是用着难以想象的速度疾驰逼近,还有着哗啦哗啦的铁索发出的响声。
语迷?遥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个可爱到让她爱不释手却被拒绝了的女孩,遥之对她亲近的人产生了嫉妒心理,像是自己暗恋的男孩被别的女孩子亲近了一样的那种感觉,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出什么事了吗?还是说事情解决了呢?
“等一下!”
在即将从两个人身边穿越过去,苍雨时·舞下意识的想要阻拦,就连遥之也行动迎了过去。
但诡异的娇小身影却又背负着巨大剑刃, 带起的呼啸风音用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跃动轨迹,穿过了她们的所在地。
“好、好厉害。”
“她也是你们的同伴吗?”
“嗯,应该说是我们那些人之中最厉害的人。”
那个小家伙应该就是凌寒那个时候保护下来的人了,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轻松的过去,甚至连自己都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过去的,还背负着那样巨大的东西。
“明明说过他不想被打扰的·····可恶!”
没有办法在管眼前这个女孩了,渐离渐远的娇小少女,就算是自己现在用最快的速度追赶,或许也也只能是持平。
那也是必须要做的事。违反约定的感觉非常的让人难受。
“砰!”
飞洒的石屑顷刻间漫向空中,她的身影极快的消失在了遥之的视线里留下蒙蒙的一片。
情况发生有些太快,自己好像还没有顺应情况,就只剩下自己了。
一种莫名的委屈在心头流动,事情发展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应该是在这里分出胜负然后是否进行下一个环节······等一下,好像就是因为这样的小任性才会被那个老头一次一次的踏到陷阱里的吧。
还是追上去,至少还是可以完成自己的这个微不足道的事情。
黑暗中一步一步的奔跑着,很稀奇的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那种清晰的虚弱感,甚至还有一些和正常人相同的普通,只是她现在还没有能够感觉的到。
当看到前方一点点光亮逐渐放大知道大量的光线射入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中的时候,身边的两个人加上她自己三个人站在这片空荡荡的地下广场上,看不到仪式上所造成的任何破坏,也看不到任何一个人的存在。
“怎么会···明明身体已经变成了那种样子了······”
“那种?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这两个人不约而同都露出担心的表情,遥之很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两边的仪式现场是主要发生地,而之间的通道则是“外界”,根本无法波及到。而印证双方的人就在这里,至始至终都印证了双仪式现场的毁灭。
所付出的的代价是什么?没有人会做出合理的回答,至少带来的痛苦并不是她们可以体会的到。
这里他并不在这里,而他先她一步来到这里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私事?除了学园里丢失的禁忌物品之外还会有其他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如果有,那么就并没有出现在这里,那么他在这里行动就并不合理了。
在这里出现,并且提前离开,并不是为了仪式的事,仪式只不过是为了帮助自己来解决同为“学园里的同学”这样的关系,或者更加单纯的理由。而他所要做的事情或许没有完成,或许早已经完成才会这样毫无犹豫的帮助她们。
那么他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很显然,一起来到这里的并没有身边这个女孩,这个全身附着防御与力量、速度增幅用的人在,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也对他很在意,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和他一同在这里出现过,这里的情况又是什么样子的,按照点点痕迹来判断,这边也一定存在着某种危险,否者不会让他受到那样的对待。
他们的仪式被破坏,所有人离开,除了遥之以外的这个人,没有离开却还是和遥之对峙,遥之是前往这个方向,而这个女孩则是阻止,不可否认,她会和他又一些关系,又或许是他希望不想要别人打扰才会拜托这个女孩阻碍遥之的行进,这种可能性虽然很小,又太巧合,但,按在对他的理解,这样的事情未必不会发生。
唯一的合理性答案已经形成:离开自己则是为了这个女孩,而这个女孩的身上有着“虎符”存在却没有和自己与他一同来到这里,就只能证明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这个女孩“解救”出来,然后做出了破坏仪式的最后行动,可是收到了严重的伤害不想被别人看到就让这个女孩阻碍想要来到这里的人,让自己尽可能的争取时间恢复或者躲开,而最后来到这里的时候,他终于完成了不想被别人看到的行动。
“甚至没有留下一点血迹······大哥哥在什么地方·······”
“大·····是他吗?”
“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一直和大哥哥在一起吧,请告诉我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好吗?”
“我想他并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情,甚至就连我在那个时候想要看到他的真实也不可能做到。”
“呵呵,大哥哥总是那个样子。那可以告诉我吗,离开的时候,他是否依然在笑?”
“嗯。”
“是吗!呵呵,太好了。”
语迷轻轻的发出了笑声,知道他依然还是那样,就证明,他并没有生命危险。至少心里轻松了一些,这样的感觉很舒服。可是·····
“遥之学姐,请和我回去吧,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哎?我好想什么也没有遇到,为什么就说已经结束了?”
“大哥哥已经帮助我们吧仪式破坏掉而来,被盗的禁忌物品也找到了,所以这里没有我们什么事情。”
“可是,你的脸上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表情??”
“我不知道。”
一种名为悲伤的表情在语迷那精致宛如艺术的美丽面容上,一如既往的开朗在现在看来,却是如此的苍白。或许连自己也没有发现过,现在的他没有办法在回到以前的那种表情了。或许是责怪自己吧,或许是担心着他吧,他对于自己来说,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害,自己有一定的责任是无可厚非。
“知道吗,在学园那边,曾经又一次你可以不必经历这些事情就可以被解救下来的。”
“难道你是说,在那边你说的大哥哥就要解救我吗?这样说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语迷看向遥之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莫名的冰冷,对此,她不想再说些什么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对他的猜想,而且并没有被他承认,就算是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他也是相应的回答的不清不楚。
事情大概就是那样吧,没有任何的偏离。由于时机和隐匿太过恰当,直到没有任何人发现的发出了袭击的那一刻,才被自己发觉,然后再从那漫起的尘雾中悄无声息的离开,在来到这里,面对这些,几乎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所做的一切,甚至是仪式那时的事情,证明的只有那个血色十字架和身边那个没有能够证明身份的面具女。
想想就只有自己和他看见过,这些事情最后也只是会变成自己口中所说的“话”而已了。
“哦,是吗?那好吧。”
胸口破开的制服,被修复的晶莹肌肤不经意间的在衣服中闪动,语迷还记的被温柔抱住抚平伤口时的他的温暖和害怕,体谅女孩子的温柔的男孩曾经做的那些事情又是什么?闭上眼睛就什么都不会发生,睁开眼睛就会将一切都改变,这种事情到底是什么?
通向地面的螺旋阶梯那边投下一道阴影,并且走下了一个熟悉的人——重严,在将沐晨送到车上之后让“外援”的两个人侦探少年和照相女孩护送他离开,而在这里留下来的重严准备在找一下有没有需要在意的东西,那些人不管怎么想都不会这么简单的离开。
禁忌物品还在幼墨那里,对此并不需要太过在意,不过还是需要有些人留下看护才行。
不过刚刚从远处的阶梯下来的时候,看到语迷和遥之还有另一个穿着怪异而且还带着面具的女人在一起,有些担心发生什么事情,可是下来的时候,却看到语迷面对遥之的时候脸色与目光的冰冷,比分开的时候更加严重。
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重严走过来,语迷又看了看遥之,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拉住苍雨时·舞的手起步离开。
非常明显的表现出了对遥之的反感,这种感觉让遥之很疑惑也有些不知所措,被那样可爱的小精灵冷眼相对并且表现出这样的讨厌,自己那颗纯洁少女的心灵就像是被最爱的人给抛弃了一样,自己该怎样做?除了见到那个人之外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解决。这种误会不管是谁对谁错,解开了答案就自然可以知晓。
“语迷,你上哪去?”
“去找大哥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找到他才行。”
“那这个人·····”
“是大哥哥的同伴,和我到这里的原因除了被绑架的人质之外,另一个原因就应该是她了。”
“她?”
“具体的身份,大哥哥会和我说明的。”
“可是她之前还和沐晨学长战斗过,甚至让沐晨学长受了伤,难道因为那个人就要把她归为同伴人吗?就算没有威胁,可是那也不能够一起同行啊!”
并不是不理解遥之现在对语迷身边的这个女孩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更应该说是最正常的思维逻辑。
但是。
“知道吗?事实总是会发生着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其中的细节会是怎么样在外面是不会体会的到,仔细回忆一下事情的经过,看一下是不是忘记了有什么东西出现或者是异常,往往就是在事情非常符合常理的地方会出现误差之内的意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请学姐好好的想象一下,事情真的是那样的吗?真的只是意外吗?真的是那个人吗?还有········你所认为的真的是真实的吗?”
重严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望向身体两侧的方向的两个女孩,完全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他一句话也接不上。对于语迷的话语,他看向一边的无法回答的遥之,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可能并不是这一次的禁忌物品事件,因为遥之和语迷在一起的时间也只不过是很短的几分钟而已。
“大哥哥来到这边的原因其实就只有一个,被绑架的那个人质,就只是因为这个。我知道我的态度并不礼貌,但,你应该就能够明白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遥之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能够说出来,对那个人的质疑其实也是最正常的这个可以理解,但,自己好像已经对那个人的质疑演变成了侮辱,在潜移默化之下慢慢的升华之后所得到的的产物,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她有些迷茫不清。
语迷所说的人质当然只是说遥之自己,没有明确指出也是非常的确定,至始至终,从没有改变过身份的就只有自己。为了自己而来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已经伤害到了那个人,也伤害到了她。
“对不起······”
听到了遥之的道歉,语迷的目光稍稍的柔和了一些,尽管还是对此有一些疑惑,而且这句话也不该对自己来说的。但是,她至少清楚了那个人来到这里的目的,无论怎么样,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好,能够为了自己而来到这里,至少也应该对其抱有感谢的情绪而不是质疑才对。
“我们走吧!”
与看不清面目的苍雨时·舞对视了一下,缓缓的离开了。
望着离去的两个身影,重严到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归于女孩子之间的事情,一个大男生想要清楚根本就是不太可能的事,这边又是有些愧疚的神态,想要安慰又不知道从何做起,真的很麻烦。
“现在改怎么办?”
语迷和另一个女孩消失在了视线之中,重严终于告诉运转大脑思来想去才吐出了这一句话。
“我想······和那个人见上一面。”
意料之中的回答。
“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想要找到那个人的话也不算是一件难事,只要副部同意,就会很简单了。”
“副部长?幼墨学姐吗?”
“嗯,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会准确无误的找到你们吗?其实就是副部长的特别的罚之力的效果,而且我想,她也想见一见那个人了。”
“嗯?和我说一说你们在那边发生了什么好吗?语迷她这幅样子我的心里非常的难受。”
“从来没有见过她变成过那种样子,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她那种样子也在情理之中。”
“嗯,请告诉我。”
“好吧······”
··················
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商业区域的一条繁华街道,两边是装饰华丽优雅的商店和供人休息的餐饮店。
时尚的秋装上百种搭配无时无刻不再吸引女孩子的目光,精美饰品和可爱的玩偶永远都是属于她们不变的心爱选择。
逛街逛累了,坐在路边大阳伞下,品尝着炎热夏日结束时还能够带给自己的一丝丝冰凉的冰饮,休息聊天,秀一秀清凉的夏装和诱人的曲线——挑逗别人有那么好玩吗?
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来逛街或者和男朋友逛街的或者是和女朋友逛街的人群,着装充满了各种性格的流行元素,除了一些店员穿着正规制服以外,最与众不同的就只有站在这里,上身几块破布的凌寒了,基本上看一眼就会被吓一跳。
我有那么吓人吗?虽然那种眼神让心里很不舒服,可是,也能理解,鹤立鸡群绝对的是将自己没花到了极点。
追寻魔法痕迹到了这里,痕迹有些被其他的东西掩埋了,找不到。四处都是人群,还有整整一条街的商店,那个老头如果真的要藏在这里,找起来太麻烦了。
没有藏在这里,线索已经切断,那还有什么可以追寻那个家伙的所在。
对于什么都已经模糊的世界里,最多只能够靠身边路过的人的气息和这里所在的环境所判断。
在这里想要避开行人也已经用尽全力。
“越来越差了!”
“呐,给你,一定没有吃午餐吧。”
“哎?”
一回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轮廓,而就在看到样子的那一刻,那个人已经向前在凌寒的耳边轻吹了一口少女的清气。
全身上下的汗毛炸了一遍,向后跳了三公尺。
“不到学校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都是你害的呀,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真够强词夺理的。”
“都是同学,你知道我的名字,可是却只用‘你’这个第二人称,是不是很不礼貌啊,雷斯格先生所指定的校规里可是有‘男生一定要尊重女生’的这个规定,这并不是很为难的事情吧。”
“穹语·······”报复了,要报复了,要因为昨天的事情报复了。
晴朗的天气下,黑色的吊带露脐短衫加上男孩子气的薄马甲,蓝色的超短撕裂态牛仔短裤,至膝的清凉长靴,虽然从视线间勉强辨认,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了。啊,直接在时尚杂志上待着就好了,干什么跑出来啊。
这位天生的模特身材的长发美女在与自己这个像个乞丐就是比乞丐要干净一点的人在一起,诡异的画面让周围的人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到了这边。难道这也是报复吗?多么残忍的报复方式啊,难道想要自己无地自容吗?
没有办法,自己也把这个美少女给吓到了,报复自己也很正常。
伸出手。
“干什么?”
“午餐啊,不是说要给我吗?”
然后送到自己手里的是防狼报警器。
“········”
又多出了一个电击器。
“······”
防狼喷雾。
“·······”
到底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啊!而且好像都是应对色狼专用的东西·······难道是我?
周围已经开始骚动了,而且还有人开始打电话了。哪里有地洞,好像钻进去啊~
有些颓然的叹息了一下,转身离开,在和这个女孩在一起的话,说不好还会有几个正义勇士出来惩罚色狼。
何况那个老头还没有找到,在这里被她这样狗血的事情给抓进警察局里,吐血三升都不够。
所有东西塞回去,离开之后,后边还有一个女孩子在偷偷在笑,都要离开了,干什么还要跟着啊!
彻底的无力了。
不过刚才的移动,似乎找到了可以用的办法了。风向在这个季节中是有些混乱的,不过在人群中不断的来来往往也始终会停留下来,那么,哪一个区域聚集的魔力浓密,可能性就会大一些,只是能够做出这样的细微而大面积的判断的,在所认识的人里,能够最快速度来到这里的就只有一个。
“你应该带了手机吧,借我一下。”
“好啊,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昨天的事情就不用问了。”
“呵呵,不会问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走出了围观起来的人群很远的地方,凌寒转过身伸出了手。
“手机!”
这一次倒是很干脆的将自己的优雅黑色手机放在了他的手里,温和的微笑着看向眼前的人。
看不出来这个女孩想要干什么。
在手机显示屏上很直接的写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人。
“其实答案很简单,我也是灰色世界的人。”
“就知道你会说这样的答案。呵呵,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了。”
“真实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怎么办?”
“下周的时候在还给我吧,哦对了。”
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纸袋,在凌寒的注视下扔给了他。
“这个就是你的午餐,上午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定很累吧,不从以下体力,迎接最后的决战。”
手里接住了让过来的纸袋,看着穹语俏皮而又感性的笑容,却有种像是坏坏的得意,千万不能再和她有接触了!凌寒心里打着寒战。
电话那边,接通了。
“穹语,什么事?”
“沐晨,现在有件事想要拜托你来一下。”
对方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
“你是谁?”
“昨天晚上,风与人偶的战斗。”
“你是···”
“现在可没有时间说别的,到商业区的第一商业街,快一点。”
“我明白了,穹语还在那里吗?”
“已经走了,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办。”
“立刻就会过来。”
“顺便带一件衣服过来。”
“额?”
“弄得那么混乱,早就不能穿了,别忘了,昨天可是你这个‘凶手’谋杀了我的工作。”
“那是····”
“别以为穹语知道你的事,我也知道。”
“······”
电话挂断,现在的时间久只是等待沐晨过来了。趁这段时间,赶紧吃东西。
纸袋里是两个奶油布丁蛋糕,看来穹语是给她自己买的却给了自己。完全是专门提供给女性的小蛋糕,自己吃起来还真是有些别扭。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沐晨离开没有多长时间,两个人离开的时间应该在相对的同一时间段里,穿过小巷到达另一条街和通过公路到达另一条公路的时间基本相同,车辆与步行的合理对等关系就是这么的简单明了。
远远的距离在车上就看到从商业街的开始地方的供人休息的长椅上的那名非常吸引人眼球的超个性新新人类。当然那不是重点,只是一个在服装上非常引人注意的家伙,不过他的样子却不会忘记,昨天雷斯格所说的高中园区避难所那次的事件所形成的重要原因只要晚上去完成了那次的事件就会有线索了,那么那个晚上所见到的人除了那些只会造人偶的家伙之外,另一个就是这个人,会有什么关联?是他做的?不是刚刚转校过来的吗?不过这个身份非常的令人怀疑,一切的论断都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但是,这一次却在这里看到了这个人,可是真的那么巧合吗?刚刚还发生过那件事情。
而且还有可能知道自己掌握在穹语手里的某些事情·······这才是最糟糕的,被人挟持了。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一会就会回来。”
“可是你的伤······”
“换一件衣服就好了,再说,这点伤比那一次好多了。”
“知道了,只是,小心一些。”
“嗯!”
面对坐在前面座位的侦探少年和相机少女,很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当然也不存在着任何的信息,对他人的警惕性不会放松在沐晨眼里非常的正常。
将自己的“身份识别码”也就是校徽从新放到新的制服上之后,下了车,走向那个已经被当成商业街的奇异风景的那个人那里。
“啊,你的衣服。”
扔过来一件黑白衫,凌寒直接的知晓出那个人来了并且将衣服接到手里,看了看四周,街上换衣服也很难为情。站了起来,看向站在眼前的英俊男生可没有呀时间和自己对比成两个极点了。
“在这里,感觉一下这里的空气的变化,不论是风的流动还是人员的流动又或者是重量以及密度还有压力,我需要精确的数值,不过没有必要太过精确,那样很麻烦,大概一下就可以了,应该很快就可以吧。”
“嗯?”
“没时间,我去换衣服,你快一些,这件事情已经到了最后,没有理由就这样放置不管。”
凌寒远去,他所说的事情大概就应该是那个工厂的地下广场所发生的事情,身上这样破破烂烂,又是距离那里很近的距离,除非是太过巧合的在这里也发生了什么意外事件,否则可以肯定,语迷所说的那个大哥哥,就是这个人了。
禁忌物品已经拿回来了,人质也被解救出来了,那么他还要做什么?要让自己这个伤患人员继续工作。
感受风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操控大范围微粒子的能力,精确到每一个微粒子的变化这样的数值对一个人的大脑来说会是怎样资料量?当然也不会有人愿意知道这种事情,因为太麻烦。
重要的是这个家伙是沟通那次事件的非常重要的线索,而线索并不只是沟通才会得出正确的答案,这种矛盾又非常通畅的理论有时候会给人希望,有时候也会给人绝望,真实非常可恶有可恨的“常识”啊。
大概的感知了这一片区域的空气状态,人员流动造成的变化与平常的人与事物的流速、阻力的变动、压力的冲击与缓冲,基本上都是非常微妙让人毫不在意的变化,不过,在这其中,却出现了很多特别的异样感,可以说成事滴入湖中的雨,微量的增加也能够说明湖水的升高这样,多加入了什么没有重量没有形质的东西。
“发现了什么?”
“有些地方阻力有了一些很小很小的变动。”
“大概的位置呢?”
“弥漫的太分散,不过,好像是延伸到了商业街的最后一部分,那里的阻力似乎比较集中。”
“这下算是有意思了。哦对了,谢谢了。”
换好了衣服,永远都不会成为老K或者是J的士兵凌寒露出了狡猾的笑容,立刻的跑向商业街的深处。
“喂!”
只是告诉他他所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是这样?有种被耍的感觉,不过,沐晨很快就意识到,这样的他很有可能,毕竟沐晨可看见雷斯格被强吻了的场景,非常的重口味,而且还出乎意料。
现在的沐晨非常好奇他现在想要去干什么。隐匿气息对于他自己来说很容易办到,施加一定的阻力和风,会让自身移动时所造成的环境影响降到最低点。拨打了电话告知那两名“外援”成员暂时等待一下,具体的没有说,就是告诉了他去往的方向。
或许又可以看到早上的那种有趣的事情了。不过,之前的那个血色十字架和这个人会有关系吗?还是说,他就是语迷所称之为的“大哥哥”。
快速的跑到了商业街深处的已经超过了商业街的范围的新建的百货商场建筑工地,是在这里重新改建出来的宽敞而繁华作为这条商业街的商业中心,未来所要展览出来的物品基本上全部属于高档商品,比如说是来自法国英国的香水,知名品牌的服装、饰品,亦或者是一些高端电子商品和艺术作品,总之是专门贩卖贵重物品的地方。
“原来四年前还是处于救援末期阶段的,现在却是这个样子·······”
看到包围起来的墙壁上的拿一幅建成后的宣传海报,凌寒心里有些五味杂全。不过似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里的工人没有在这里,无数的钢材和水泥原材料堆放在宽敞的场地上,还有被巨幕覆盖下来的楼骨钢架,只建造了十几层。
魔力气息痕迹在这里留下了比较浓密,路线也是从外界进入到了这里,应该是这了。
特别挑选在这种地方,对这里的了解看样子很清楚。凌寒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进入,这种会造成高分贝的噪音的地方,很少人会出现,工地现场重地,闲人免进的告知牌也在门口,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人在这里了。
可是这种不同于空气的味道就在这里,想一想,那个家伙是外国人,会说中国话却看不懂也很正常,只是会不会处于特殊癖好,喜欢在某些高危险的地方停留就不知道了。
抬头望一望,蓝色的火焰出现在而来他的双瞳上,视线清晰了。黑色的飘动物在远远的高处的小幅度的摆动,迎接着高空中的清冷的风,有一种铿锵的质感。
就是那个了就是那个了。
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征战欧洲的拿破仑?还是日不落帝国的王?在普通的市民眼里最多是一个受到家庭暴力之后精神不正常跑到那里当风向标的老头。
而且还要自己跑上去,很累的说。
撕下小小的读写卡上的纸片,再一次的贴到耳朵上。
“老头,找到你了,给我下来。”
高空上的小小的黑色物体微微的做出了动作,看向地面。
“还是被你找到了,即使是这样的情况都没有阻挡你的脚步,是用的那扇门的吗?”
“既然调查过我,那么就该知道,我如果用那样的东西必要的条件是什么,少罗嗦,快下来,跑那么远,累死我了。”
“这个很抱歉,你和我所站在的位置是对立的,按照这种情况,也应该是你上来与我对峙才对。”
“·······”
“其实我很奇怪,你和四年前的你的差别真的太大了,可以说完全是两种人,而且现在就算是伤害了你甚至伤害到了你的朋友、同伴都没有一点愤怒,我很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可以让你愤怒或者改变的事情。”
“呵呵。嘛,没有必要说这样的事情,我现在就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可是听声音好像你在调侃我,不是吗?”
“呵呵。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如果你想要继续交易的话,那么请到这边来,站在我的面前,将你所要提出来的条件再一次的提出,或许这场交易可以实现。”
“可是付出的代价有些过大了吧,事先说明我可不愿意受伤,再说,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揍你的,你别想跑。”
切断通讯,步入进来。
四周安谧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好像是屏蔽了外界的声音进入一样,大概是防止噪音传播而弄起的隔音墙起到了作用了吧。
不过这里过分的安静反而有些不太容易进入。
裸露的大地,散落的沙石,钢材所发出的坚硬的金属色以及各种各用的工具,几乎都可以属于这些土之魔法师可以动用的工具,和东方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不同,那边更倾向于风、水、火、土这四种元素,而金属同样也是属于“土”这个范围里的东西。
而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陆地都非常的适合土之魔法师的战斗,就像是大部分的海洋或者空气都适合水、风的魔法师的场地,这些都是构造世界的最基本的东西,而火往往是孕育出来用来毁灭的强制力,《圣经》上所说的神命天使传达神谕,之后毁灭了世界用的火雨流星。而一些神话中所说的则是海水淹没或者是飓风摧毁还有山崩地裂这种,总之,依靠着这四种元素所遗留下来的神话基本上都泯灭过人类。
因为到达一定程度上的力量的时候,毁灭世界都是决定性会变成事实,不过很可惜,自有生命诞生以来,毁灭世界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不过人类所存在的这段时间里,谁都没有看见过。
再说谁会看见。
漫步在这个据对不会起兴致的地方,想象着关于杂七杂八的无关紧要的事情,很快就到了里面,正在寻找可以攀登到上面去的方法。
忽然停住脚步,高空中莫名的发出一声嘶吼,宽大的实质钢材生猛的插在了地上发出剑一般的嗡鸣。
喂喂喂喂喂,这个东西可不是这么用的。
被眼前的突然吓了一跳,快速的抬头望去,几个分散出来的黑色的点急速的放大,笔直的朝向他这边射来,这种感觉让人想起了飞刀一类的投掷物。只是效果差别太大了。
迅速扑到一边,耳边想起了剧烈的嗡鸣声。原来所站的地方亲眼看到插满了三块成型的楼骨金属,这只是三个,下一瞬间,凌寒不可能想象不到对方使用的是什么样的魔法,很简单,调整轨迹运行,不必浪费魔力。
地球的重力有时候也是很危险的。
不断的变换自己所站的方位,知道依靠在楼骨钢架边缘,才终于停住,十几个银亮钢材差一点就成了自己的墓碑,虽然自己死不了,可是还是很麻烦,因为很疼。
不过到被巨幕围住的巨大的楼骨内部,一些的水泥石灰所构筑成的巨人早已经等待多时了,所在的方位基本上都是可以躲藏起来的地点,包括现在凌寒所在的地方。
手中握着两公尺长巨大灰色战斧横向劈斩。
“咔!~!”
支撑整座楼骨的基础钢架之一严重的扭曲起来。可是并没有击中目标,反而沿着巨人巨大的身体从挥动巨斧时的孔隙逃脱。却在这一刻,变成了众矢之的。
弯弓引弦后的破风声,钝物与空气发出的粗重声,四面八方密集的围了上来。眼前所看见的事物便是十几个铁锹直线的扑向这里,原因不明。
“双倍工资都没有这么勤奋的!”
还是回到来时的原点,那里有一个最好的避难墙。
“叮叮叮·······”
几个声音清脆响了起来,而原本毫无影响的巨人却失去了凝聚力粉末化了。
“该死的操控者。”这但时间都不给于,凌寒愤愤的抱住脑袋,傲然的趴在了地上。
一点都不帅气。
叮叮咚咚的声音在身体上方碰撞,然后掉落下来的自由物体打在了身上还是触发了讨厌的痛觉神经。
“很痛的,不知道吗?”
翻滚到了一边,抓住一杆铁锹起身行动,飞奔在宽阔的一楼场地上,环形的楼层通向了天空,十四层的高度有种看到山岳的气势,当然是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了。
只不过,环状楼层的危险度更加可怕,微妙的距离感上看到的几乎全部都是灰色的巨人,而且全部都有着灰色的箭矢引入弓弦。
灰刃无声的凝聚,莫名而熟悉的危险在凌寒的心里又一次的产生了,不用再猜测,自己又一次的要面对那一个魔法阵了,而且还要面对这些上百个巨人。
或许这一次不会向上一次那样,需要很多东西共同行动才行,但还是要找到所需要的那三个要素才行。
不过这里一览无余,什么也没有,所谓的要素——基础点、符码、因结在什么地方,已经无法判断了。
乘法的连续相乘所得出的结果则是成倍增加,就算是加法也是会很可怕的,就像现在一样,完全的被包围,可以逃脱出来的出路在自己的意识当中已经完全的抹除,也就是说,被死死的包围住了。
毫无办法,只能冲过去。
面对一次性上百甚至近千的急雨般的攻势,就自己一个人能做什么?
认真面对。
可是刚刚脸色沉了下来的时候,却发觉到身后自己来时的地方,有人存在,在来的时候所接触到的人也只有沐晨和穹语两个,穹语的能力并不适合这样的战斗,而且她明白在这里无法起到作用,最好的办法是联络其他人,那么剩下来的就只有一个人。
“那个家伙没有回去?来这里干什么?”
如果看到的话,那之后的事情将会再一次的重现,那么自己该怎么办?
情况越来越糟。
明明不希望有意外发生,只要努力的构思和寻找漏洞就一定可以的,可是却········
“沐晨,千万不要再到学院去了,小心第三步!”
一声重音,远处的窥视者看到场地中心那个人所站的位置暴起了遮蔽的烟尘,而下一瞬间,急雨急刃骤然侵入尘雾中,漫起血光。
玩笑一样的威胁加上残酷的真实,两种不可能相干的事情在这个人的眼前真实的出现,难道他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吗?
忍不住想要参入,可是,这种情况自己该怎么去做?应该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危险的形势下**扰了,无论是处于好心还是无意,事情都已经做下了。
在沐晨还在犹豫的时候,诡异的尘暴从那个中心点席卷出来,遮蔽里面的所有空间,让他自己只能避开。
身边的通道喷出浓重的尘雾,漫漫飘荡,无拘无束的飘荡。
最猛烈的爆发已经结束,沐晨再一次的看向那里,蒙蒙的颜色中,没有那个人的踪影,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刚刚看到他所站在的那个地方,散开的红色在地上,形成了绚烂的烟花。
喂喂喂喂喂,不太可能会一下子给粉碎成灰烬的吧······明显不是。看着有一个人影穿梭在第二层充满灰色大块头之中,一瞬即逝的身影上除了衣衫上的血迹外,身体上似乎看不到什么别的东西。
水溶性也没有这种样子的吧。现在可以确定了,那个时候保护并且让语迷恢复起来而且还帮助他们完成工作的人就是他。但是,在这种地方面对异常相似的敌人和形式,在干什么?或者说,他所做的事情并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自己。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是否该去上前帮助?对方已经摆出了“你要帮忙就会和那个老头同样的待遇”的态度,剩下的心思可没有那个勇气面对那种“意外”发生。但是······
就算是不进去,自己依旧可以有所行动。
“好久没有用这个了,多少年了?好像一旦学会了就没有使用的机会。中心、空间、旋转力以及制约立场,其无限放大之后所产生的效果差不多可以与‘苍之巨神’相提并论,不过那种程度有些小题大做了。”
撕开眼前浑浊的空气露出一片澄清,引动极微粒子急速凝聚,视线中可见的灰尘不断的从空气中分离而在眼前缓缓形成可视的一条裂纹般的“芯”。在那上边因为更多的东西是无法用肉眼看看到的,只能从耳边隐约的传来刺耳的嗡鸣。
远比平常所控制的空气沉重的“芯”缓缓的向环形高楼中心移动,似乎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发觉的一样,达到了指定地点。顷刻间,嗡鸣声再次放大,紧接着,四周所运动的空气变得凛冽起来,仿佛像是卷动深沉的海水,透发着阵阵压抑磅礴而沉重的气息。
空气整体的变化让凌寒身体微微一顿,紧接着就是数不清楚的灰色刃迹和高墙一般的巨人围了上来,不过,这一次他的表情稍稍的轻松了下来,因为大概知道了那个家伙想要干什么了,只要不出现,一切都可以随他怎样做。
“飓风归芯。”
裂纹崩裂,嗡鸣声如同肆虐的海啸让整座高楼发生剧烈的动荡,极致而扭曲的气旋渐渐显现而将身边的灰尘如同黑洞一般的吸了进去,空间里的空气像是被召唤了一样陷入了类似于亚真空状态变得凝滞,然后被那个气旋的强力推动,四周已经建造好的白色阶层石壁如同被巨锉生生消磨了一般裸露大片的灰色水泥。
这,只不过是仅仅旋动一次。
下一刻,大片靠中心一边的灰色巨人被磨灭,在空中凝聚起来的灰刃也尽皆消失。等同于磨碎的力量,就连凌寒也不知道一点触碰到那猛烈的气旋边缘会是什么样的后果,至少不会比旁边的墙要好。
巨大的风旋之间的风芯缓缓停留在了白色,如果说闪电能够停留下来的话,大概就是这种样子吧。带动起来的区域性的龙卷风,没有进一步的扩大也没有直接将天空变得阴云密布从而连接天地,空间仅仅限制在这个范围,并且消磨了四分之一的楼层石壁就已经停下来了,恐怖的破坏力就此停留,而边缘之外的吸力按照人体的抓地力和中心的移动稳定身体,这种程度也没有什么,想要帮助自己有不能露面,这种情况和程度非常的合适,对于凌寒之外的那些没有生命意识的尘土构筑的巨人来说,一个动作就会偏离预定轨道,然后中心严重偏离最后倒地。
“爱就像是一场龙卷风?如果你有这种程度的话,也不至于被别人抓到弱点了。”
伏在地上尽可能的向外侧墙壁行进,手拿着铁锹的身体贴在白色墙壁上,努力的向前移动,有些地方留下孔隙是为了安装自动升降机,有些地方留下空间是用于电梯的安放,现在想要到达目的地,除了最费力气的阶梯以外什么也没有,并且,这种阶梯是按照旋转的方式到达最顶部。也就是说,必须用最大范围的圆圈才能够达到想要到达的地方。
原本人山人海的阻碍战术已经没有那么奏效了,除了一些被粉碎之外,另一部分倒地不起,受到风的影像,想要凝聚巨人也非常的吃力,到现在是严重的入不敷出。
移动的很顺利,很快就从二楼到达五楼的地方,不过看到满地都是倒下来的巨人,很明显,每一个都会将地面砸出密集而细小的裂纹。这不是简单的问题,而是所要前进的路上所要面对的问题。
很快,当看到通往第六层阶梯的时候,两个巨人轰然倒下,阶梯也在顷刻间被砸落下来发出被风的流动压抑的响声。
果然还是发生了,其实也并不是非常不可能的事,反而不会发生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空留着大约二点五公尺到三公尺的距离,五楼与六楼的残留加在一起也不过是缺口的一半层度,距离过大,不过也算是承上启下吧。
身体被风的吸力所影响,高风险的奔跑和跃空都是不能做,落入那个连墙壁都可以磨碎的噩梦之地绝对的不好玩。能够跳跃一公尺以上的人很少,更不用说这种恶劣的情况下了。
那么手里的工具还有那些呢?
散落在地上的灰色石块?侧向吸力的风?旁边的龙卷风?唯一有用的还是手中还没有丢掉的铁锹。当然为了有效利用加上避免还有类似的情况发生,铁锹不能只是一次性使用,不明确上边是否还有可以用的工具,这个还是不能放下。
虽然想过直接使用罚之力将自己的肉体进行力量增幅直接跳上去,只是吸力过大,没有办法。双手用力握紧木质锹身,锹刃对准前方接近于缺口中心的地方,流现出来蓝色镀光,狠狠刺入。
没有听到声音,不过,铁锹的锹面近一半没入了墙里,留下大部分的锹身死死固定在空中,动也不动。
使用一次的话基本上就不会像这样稳定了,通过接触,让固定了的铁锹发生震动,让墙面裂缝的压迫力减弱,然后再取出来。
只是,关键的力度该如何掌控。
靠感觉。
关键的时刻总是感觉那些精密的仪器最不可靠。同时也在庆幸知识的可信度。
至少大致的数值给予了相应的对比。
接下来该怎么做?
后退,然后小幅度的依墙助跑,在五楼断层阶梯的制高点用力让身体上跃,以右手为中心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了将近二分之一的圆形弧度,在即将落下的时刻,右臂燃气蓝色的火焰,弯曲的手肘猛然发力将自己的身体像是弹簧一样反弹起来,相当于二次发力,并且将一压一松已经减轻压力的嵌入墙壁的铁锹抽了出来,而在这一个极端的时刻,才是整个过程的最危险的时候。
因为在外在的强烈吸力下,凌寒在落地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靠足以平衡在空中翻动的身体,也就是说在这一刻,是最有可能被吸进去磨碎成灰的危险时刻。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
身体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摇晃,视线所注视的对照物看是证实了自己偏离了原来的轨迹,能够触及到的距离还有不到一公尺,很快就可以落地了,却还是逐渐的远离,甚至,已经离开了那一条通向六楼的残缺的阶梯的轨道。几乎伸手就可以触碰到那巨大的龙卷风的边缘那如同锉刀一般的可怕磨削力。
绝对不能去触碰,这个凌寒当然知道,不过他并不担心,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罚之力的特殊,而是,这种危险所让心里产生出了刺激感已经开始热血沸腾了。
机会并没有那么遥不可及。
只要能够掌控全部信息并且能够使用就可以解决一切。
手中的铁锹就是一个非常优秀而能够将一切危险化解的重要物品。蓝色镀光再一次出现在锹刃刃面电光火石划破空气插入了边缘的六层阶梯的石面上,完全的刺穿了。
“啊呀,糟糕!”
蓝色镀光褪去,可是边缘的石面上已经是满布裂纹,好像稍稍一用力就会粉碎掉了一样。或许会在之后失去这一个可以用的东西,不过,至少比被磨碎要强。
全部力气将铁锹向自己这边拉过来,相应的,石面不堪重负的碎裂掉与铁锹迅速消逝在灰蒙蒙的风暴里,而自己,则是好不容易趴在了边缘地面上,死死的贴在地面。
等到身体稳定了之后,才勉勉强强的爬到墙边,一路上还要翻过高大的“山岭”也就是满地的巨人,有的还会像是螃蟹一样耀武扬威的挥舞四肢,不过看起来却像是触电效果。
呼~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继续行进,由于一切有实体的物质都被飓风压制,妨碍大大的减少而阻碍却有些过多,四脚螃蟹总是横档在面前,非常的麻烦,铁锹被刚刚的那一个缺口用掉了,想要再获得道具只能在下一个缺口前绕圈去找,只是在高层的地方会有什么东西?除了轻一些的建材外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在上边了,而且就算是有轻的东西在也差不多被吸走了,其它重物则是用建筑用高吊车来完成。
现在只能期待在再也没有下一个缺口出现,至少是狭窄一些才好。
很顺利的到达第十层的地方,还有四层的空间,只是总的来说多多少少会出现一些缺陷的地方,同时也被高楼中心所旋起的庞然大物所干扰,虽说是同样的擦到了边缘,可是距离中心点越远所形成的形态就越稀薄,然后就会形成扩散,在一定的区域内将连接高楼所有空间并且具有风暴中从最强滑落到最弱之间的力量,也就是说那种地方已经形成了风杀地带。
长时间的消磨让第十层至第十三层的墙面生生的退掉了一层,而此刻还不断侵蚀着,就像是全面覆盖了高浓度酸性物质却永远都不会中和一样。
那里无疑就是可怕的地狱,除了像是白蚁一样的风啃食以外,还有可以将所有物体吞噬进去的恶魔之口和咬碎所有物体的尖牙,那种地方已经不算是人类可以存在的地方了,除非皮肤厚度可以媲美犀牛或者大象这一类的生物才行,可是眼睛是绝对不可能会有那种程度,不论怎么说,任何生物都会有危险,鳄鱼会好一些吧·······
凌寒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自己可以顺利的行进过去这是没有任何意外,但是这样做绝对会让自己受到伤害,无论怎么说都不喜欢疼痛的他想要走过去唯一的方法就只有破坏飓风,将“芯”泯灭。
风可以解除?带动之物可以影响到主力之物吗?或者说是间接产生的东西与主要发生的事情相关联到的开始和结束并不能相提并论,开始只因为“芯”,而结束也只能是“芯”,周围旋动的空气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被影响到了而已。
可见度降到最低,最多也只有一公尺左右,在外界应该不会看到里面的情况吧。
有点小题大做了。走到龙卷风的最边缘,右手未贴触到那一层表面却在缓缓的提取一些东西,必要的传递物质。
“罪为行,行而动,动则心生之罪————罚”
双手相扣拉开燃起蓝色的火苗凝聚透明荧光长枪顷刻间掷射飓风中心。
“啪!”气旋化为蒸汽而消失了。
无视风的旋动力,无视物体的坚硬度,无视牵引的方向,无视泯灭变化。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消失了,身处在外边的沐晨察觉到“飓风归芯”的消失也感觉到不可思议,无论怎么说,不明不白的泯灭是绝对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不过相对的他也能够猜得出来,这种情况之前也发生过,语迷所说的大哥哥,就是这个人。已经不需要了就直接停止,也就意味着接近最终目标也快差不多,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而自己被别人声明的挡在门外不许进来,当然也不会触犯,惩罚是一方面,而任务已经完成也是一方面,擅自干涉别人的战斗总归是不太好,何况现在还看不出来那个人有可能被打败的预兆。只是,他真的会打不过别人吗?单单就依仗着恢复能力,消耗对方体力也是能将庞然大物给累死的。
只是没有那么简单,沐晨还是留下来等待之后的结果。
当风减弱时,凌寒快速的向楼顶冲去。与此同时,一直停歇下来的灰色之刃在混乱之气之下,勉强的凝聚起来,可是失准的轨道和脆弱的刃身无法对任何物体造成伤害,虽说是这样,那说明,这样的魔法阵没有停止过,一直在运行着。
准确度不会一直这样,当风完全的平息,一定会像以前那样犀利,还有巨人的重复组成,时间拖着越长越麻烦。
快速的奔跑着跃过越来越多出现在眼前即将站起来的灰色墙壁,似乎在为一直当四脚螃蟹的不满而愤怒,移动力和攻击速率加快,数量也开始增多,几乎在所有孔隙都可以看到有巨人在,有点像是蜂窝里的蜜蜂一样杂乱。
沿着墙壁下飞步前行,迎来的万钧之力的拳头至上而下的压迫过来。
“轰~~”
响声荡在楼层之中回响不断。
龟裂的地面上什么也没有,而巨人的视线再一次的锁定那个人时,已经站在没有收势巨人的肩上居高临下,俯视众人。远远看去就看到第十一层的阶梯塌落下来形成的完整缺口,而在此之前还有四到五层巨人的守卫范围,灰刃还在继续修正轨道,大致的情况就是这些。
凌寒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这样真的很刺激。
跃下去径直奔向正面的敌人,其他巨人纷纷围拢上来,在很短的时间里,大致行程了圆形的包围。然后遮天蔽日的阴影覆盖下来,凌寒差一点摔倒,十几个巨人凌空扑了过来,足够十公尺方圆的面积全部的掩埋掉。
为了妨碍自己真是用了太可怕的方式。压成馅饼也不用这样吧。
已经越过中心地带的他再一次的加速并且被巨人的身体压迫到头部的刹那,降低身体减轻阻力速度在提升一个层次。当压迫力再一次的降临时,变化出一个铲球的姿势一半急速脱离黑暗地带,却在这一时刻已经压迫到了头顶。
切!
力量借由已经脱离暗色区域的双腿向上引过去,惯性与滑轮定理速度再次提升,险险的将还在黑暗区域的上半身给抽了回来,趴在了地上。而他的后边,庞大的重力和压迫性让地面不堪重负的扩散无数的裂纹,地面凹陷,巨人们所在的地方明显下降了。
第一层闯过。
灰刃准确度调整完毕,非常明显的危险感觉锁定了自己,和那边一样的绝对杀伤,风已经停止,仿佛蒸汽一样的消失,对面的楼层,清晰可见密密麻麻的灰色站立起来,朝向这里。
凌寒也不再停下,因为周围再一次的围攻过来的可怕高墙,说不定还会被压死。靠近墙壁那边的巨人一点,引发其发动攻击寻找破绽。如约而至的巨拳砸了下来,上方留下异常明显的孔隙,可是旁边却有着时刻准备抓住自投罗网的家伙的存在。
转身轻跃一下,朝向孔隙跳去,横向挥动的突袭迎面扑来,计算在内,弯身抓住身下巨人臂膀强制落地并且转身从两者之间的孔隙中窜了出去,直接落到了墙壁之下。不再管这些家伙了。
第二层闯过。
以迅疾之势连过两层阻碍,马不停蹄再入第三层。蓝色火焰燃烧,行进之路留下蓝色雷芒,猛然冲向楼层天顶,用高过对方攻击范围的距离直接越过。
第三层闯过。
第四层闯过。
最终落到第五层阻碍,膝顶蓝芒,生生粉碎眼前的灰尘凝固体,轻盈落地,再次发力跃入第十二个楼层。
箭雨缤纷而落,就像是春天的花絮与秋天的落叶难免会有沾染的错觉。
必定会沾染到?心理暗示吗?怎么可能,有的话早应经会发现了。可是又为什么会这样?
身体有些迟钝了下来,甚至心理大脑的运转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神经的电流脉冲发生了变化,或者说是干扰?
“难道是灰尘摩擦发生了电磁效应?可恶,就连意识到这一点都慢了那么多。”
毫无疑问,现在的情况就是大脑传达到四肢身体各处的命令进行了全面的弱化,并且一定程度上减缓了思考速度。可以阻挡住箭雨的地方距离自己不过三公尺左右,是楼层与楼层之间的承重墙壁,不过那也被风所摧残的显露出钢筋骨架的痕迹了。
狠狠的敲打着着双腿,距离心脏和神经脉络最远的双脚在这种时候总是很难才能移动,仿佛灌入了水泥并且已经干化化成坚硬的石头一样,仅仅的绷住,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距离箭雨而至的时间也只不过是转眼而已,可以庆幸的只有在这个楼层里没有任何的阻碍物,或者可以说这种电磁干扰也会对魔力操控的巨人然生一点阻碍而已吧,何况如果有那个大块头在,问题解决的会更轻松。
没有办法了,双手齐上,在腰与腿之间狠狠的捏到了肉然后转动,极度的扭痛终于刺破了那一层的阻碍传达到了大脑中枢,而此刻借着这样的痛感传达出的第一个指令。
“轰轰轰轰轰········”
连接第十一个楼层的那段地方,崩溃而塌落,留下的钢筋也像是认错的孩子一样重重的低着头,几乎粉碎的大量石块掩埋了下方引弓的巨人,地面再一次的裂开了。
凌寒粗重的喘着气,躲在那个承重墙壁后边也不算是十分的安全,至少他现在身后的安全地已经残破不堪,有的更是洞穿了擦过身体而落到对面,很快鲜血流出,数十个伤口共同流溢,让凌寒显得伤痕累累。其实也没有什么,擦伤加上划伤,充其量是表面显得很严重。
痛觉迅速平息,也就意味着自己还要受到那种干扰的侵害,在下一次的箭雨中或许就躲不掉而来,或许会把上面的楼层毁掉下来压死自己,还有就是不断凝聚起来的灰色之刃袭杀而来,没有理由没有时间更没有价值在这里。
“这种情况?让我想起了很多讨厌的回忆呐!”
嘴角微浮,这种状态有些让人厌倦了,不,应该说是会一成不变的无聊。
蓝色镀光铺遍了全身,在隐藏起来的墙壁下,他相信没有人能够看到自己的一切变化。
讨厌的感觉消失了,恢复到原本的状态才是最舒服的时间。
扑到对面的墙角下,脚步轻松而迅捷,无视刚刚所在的地方粉碎之后再次崩落的情景,直通达到了第十三层、第十四层。
第十四层是这个环形高楼最后建筑结束的,再向上就是大概几十根钢架楼骨简单构筑成的雏形,而在那里,有一个老头站在了最高处,大量的黑色与蓝色混合的大氅,颈间垂下着代表初生之时的“火”与“冰”。黑色河流左右初生之始所代表的所有地带用圆形分隔出来的红色与蓝色组成,看样子有点像是某个知名商品的商标。
白色短发、略带皱纹的老脸,粗糙的胡子有过整理代表着这个人差不多是刚刚步入老年的中年人。不过除了这个老头之外,周围的这个巨大的环形,十名魔法师均匀的分布跪在地上默默祈祷,仿佛是在进行着一个精密的机械一样,环形场地刻满了神秘的符文。这里没有下面那样的讨厌的感觉,褪去镀光,眼神死死盯住高空中站在一个第十五层骨架的一端,四面安静的有些诡异。
现在可没有那么好心情欣赏,大吼一声“给我咬紧牙关”这句话,笔直冲向老头那里,拳头真的好想亲吻他的身体。
老头可不想被打到,稳稳的向后便跳动一下,给凌寒让出了一个地方。
“好久不见了隐释者。”
“久?我们见过面?”
消去双瞳中的蓝色火焰,模模糊糊的世界很大程度上让小脑所认知的平衡点产生了影像。不过,脚步稳定很好的解决了这种事情。只不过在印象中似乎没有见过这个老头,即使是过了四年,也应该有记忆的啊!
老头并不在意,深深的鞠躬施以绅士礼仪,在老头眼中,清楚现在的凌寒瞳孔失去了调节而迟钝的放大,对此,没有去借助这一个条件来攻击这个平凡的少年。也许别人不会知道,但是,四年前的事情,老头深有体会,即使没有真正面对也会了解,现在的他并不是最虚弱的状态,应该说,调查之中始终没有过。
“四年前的那一次,我是负责人。”
“那一次?人偶炸弹的那一次?”
“是的,在接到求救的信号的时候,我们在尽最快速度前去救援,只不过几分钟而已,战斗已经尾声,不过在那之后看到过一面。”
有些狐疑思考了一下,那一场战斗结束之后直接就离开了,难到是其中看到的?
“啊,这些都无所谓,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好吧。”
“你们到这里来的真实目的,别告诉我只是为了一个家族被全部灭尽之后唯一逃离出来的女孩,这个理由不论怎么说都没有办法站立住。”
“其实也是为了雷斯格先生所建造的‘异古百家’学园。”
“就是你们那个时候拿到的一块石板?别告诉我,前几天的那件事情也和你们有关。”
“哈哈,时间的紧凑性确实是容易产生联想,不过也是有这样的原因的,毕竟发生了那样向世界发布战书的事情,我们并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样的意外会发生,防患于未然,只能够加快寻找属于我们的信仰的组成。这并不是只有我们才这样做,其他组织,不管是常识性也好非常识性也好,对于那件事情都有着强烈的抵触心理,我们是第一个,却并不是最后一个。”
“很麻烦,正版没有办法找到,只能想翻版来暂时解决燃眉之急?太可笑了。”
“并不是这样,其实你并不用这样说,我们也知道你对那些事情的了解并不少于任何一个组织的领导人,对于完整性的翻版,也足够可以称得上是原版,而且还是由你们‘灰色世界’所复制出来的,一定意义上沾染到了原本不该现世之罪的原始。正版与翻版到了这种程度还有什么可以区分的吗?”
“梵蒂冈那个地方还真是让你们头痛啊,不过在这里寻找你们用了多长时间?”
“整整不眠不休的两年。”
“不过在这几天却加大了寻找量?”
“嗯,没有错,在这里驻留的人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的两天里,调派了我们过来,用足够让人产生怀疑的速度终于结束了工作,并且立刻进行取拿,本来事情可以顺利的解决的,可是没有想到,你在这里出现了。”
“到最后的时间里打扰你们还真是抱歉呐!不过,你们打算在这里种下‘种子’是什么意思?”
“包容、原谅,我们只希望这样。”
“······就是说你们想在这里留下一席之地?”
“文明所在的地方永远都只适用于发生地和扩散地这两种,古老而悠远的文明影响着这个地方的人们所培养的性格和生活方式。可是外来文明一旦进入,就会产生强烈的反抗,巨石落入湖泊、光明刺破黑暗或者是气球爆炸这种感觉。人们的缓慢影响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是一种文明进入另一种文明进行传播,所需要的时间要用多少,自古以来没有确定的数字。”
“然后就想用这一个方法来赌博?如果这种方法一旦失败,进行仪式的人会怎么样,所种植的地方、区域上的人们会怎么样你们有想过没有,这种不负责任的理由充其量只是为了你们自己着想而已吧。”
“很抱歉。”
“啊啊,没什么,反正现在也已经结束了,再说,文明通过书籍、网络传递,不论怎么说,不管什么地方多多少少都会有着一些瑕痕存在,你们这样‘种植’最多也只是让仪式人员彻底废掉·······”说到这里,凌寒那双空洞般瞳孔中的目光有些冷冽:“可是那些也是这里的人不是吗?”
“真的很抱歉,我们虽然知道,可是没有办法,多多少少对那件事情的策划者、那个组织有一些了解,向世界宣战并不是耸人听闻。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情,我们已经决定用‘死亡交换’来替换。”
“还是‘双阵虚幻仪式’那一个啊。嘛,随便怎么样都好,你们那个东西解决起来太麻烦了。“
“哈哈,这是我们收到的最好的夸奖。”
无奈白了一眼眼前模糊的轮廓,闲谈闲到现在,也差不多了解他们要在这里要干什么了,应对那个“宣言”从而做出了判别,最后选择在这里成为原来所在的另一个“生存地”,不过能让他们担心到这种地步,对敌方应该很了解,甚至没有多少信心能够战胜。毕竟这里有着渊源长久的历史文化,现在还有信仰自由,这两个在一起应该是主要的原因吧。至于那块石板,“种子”当然是记录了一切的历史过程,等到破开束缚长出萌芽的时候,也就是开始在广袤的大地上占有了一席之地。
嘛,这些又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情,文明之说也只是从声带里表达出土地所见证的历史长河的统和名词,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代替文明而站出来的也只是信仰纷争,人的战争,可以避免的话当然很好,只不过不要肆无忌惮就可以了。当然,文明不可能会被取缔,强大的帝国周围一定会有附属的小公国,而文明主流一定会是延续着发源至今能够不断推演进化的的那一个成为主体,古老而腐朽的文明指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的淡出人们的记忆。
“这些东西就放一边吧,合理的神情没有多少人会阻止的。不过,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意思,介入‘虎符’中的‘帮助’的另一方面‘束缚’,在最开始的绑架之后置之不理,然后独自一人面对战斗,失败之后在给予一次机会再次行动,似乎所有事情都是她一个人要做,你们有什么目的?所谓的实验又是什么?她和‘种子’有什么关系?你们所在这里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以上的那些一面之词吧。”
相信?开什么玩笑。只是说一说而已,是否是真实的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里面具体有多少真实性,最多也只是依靠自己判断才可以。
老头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至于尴尬之类的也从没有出现过,对于对面的这个少年,四年前所了解的东西值得让他相信那些他曾经所接触到的一切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呵呵,一面之词也是可以说明一切的,其实也相同有些顾虑而已,也是为了‘种子’,东西方的文化差异本身就是很大,虽然说中间有些过度文化存在,可是一点点的改变之后,截然的两个方面就产生了,河流文化是人类的开始,每一条河流都会出现各种各异的崇尚标准,然而,追寻原始地带的土著人的话,或许会承受到这份原始的诅咒吧,那份诅咒会将侵犯其尊严的一切全部的摧毁掉。人类是受到罪恶所眷顾,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欲望,这与世界的战争并不相同,文明的互相冲突在普通人看来也只是学者们互相攻击的利器,可是你明白的,我们与你们所代表的是什么,所以,我们不想也不愿意去冒险。”
“代表的意义吗?呵呵,所以就找到了一个被抛弃的临近这里文明的人作为媒介,然后更好的让‘种子’安全的发芽。嘛,先不说这个到底能不能成功,光是这样的形式,在世界历史上从没有出现过,你们能够想到这一点也难为你们了。不过能够成功,她最终的命运会怎样?”
“就如同你想象的那样。”
听到这里,凌寒略松口气。总算是知道了这些人对自己所说的东西其中的意义,大致就是用苍雨时舞这个“形似者”的生命来确保“种子”的成长,也就是让“申请”的成功率增加这样了。
“不过,石板已经被拿走了,她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为什么还不放开她?”
“这个牵扯到了你所在的‘异古百家’学园了,只是我们不知道那个人想要找些什么,但是,发生了那样严重的事情,不可能会是复仇一类,更不会是贪图那里的书籍。由于无法理解,我们最终判断的是,为了寻找一些东西,而我们只是好奇········”
“好奇到底是在找什么?别开玩笑了,这种小孩子的骗人手段还是不要说的要好。”
“······”
“如果不想说的话,我来替你们说吧。其实实验除了那个之外还有的就是——意识复苏。对吧。”凌寒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灰尘的震动产生的磁力场有一定程度会影响到人体电流脉冲,也就是说会影响到大脑意识指令,长期受到这样的干扰,对于神经、中枢、大脑造成的伤害非常严重,到最后,甚至会导致脑死亡。而脑死亡之后的事情,你们想要做什么?”
老头的脸色渐渐变得无可奈何,猜测到了这里,几乎将他们在这里所作出的一切全部的解析了一遍一样,这种**裸的窥视感很让人厌恶。但是却并不是自己这一方出了什么问题。
关键的是对方这个人。
················
远处的天空依旧蔚蓝,白色的云朵轻飘飘的移动,离得很远很远看不清那个东西其实是雾气组成。强烈的高空流风不断的告知人们,寒冷的季节始终会到来,而这个仅仅是一个前奏。
秋天依旧还是那样的炎热,凉爽的夏装还是现在的主流时尚,就算有的时候会发出愤怒的气息,那样也只是会让人家更加舒服。
安逸而平和的中午,小憩的人、享用午餐的人亦或者还在勤奋工作的人对这样的平凡而简单的生活充满了满足和幸福,小小的矛盾也只是生活中的一点乐趣。
林立的高楼之下,穿行在高耸的写字楼和商店前的人群众出奇的很多,大概是应为中午的关系,也应该是想用丰富美味的午餐了。相对的也有很多人在这种时候因为太过繁忙还顾不上的可怜人在心里默默哭泣。
在这样炎热的夏末秋初的时节里,会穿着厚重的风衣全面包围的人几乎没有,不过真的有的话,会将所有人的好奇的目光全部心音过来。面对这种略显诡异和恐怖的情况,看样子很多人都不敢这样走出门去。
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一定会有某个可怜而无奈的家伙被那些目光给吓到,而且还有一个背后背负着吓人的巨大剑刃、六条锁链与其相连固定下来的六角锁片,或许可以说这是道具,但,那一身风衣却难以遮掩身边那位高挑修长的身姿。面具已经拿了下去而换成了漆黑的遮阳眼镜,一张清秀而精致的中性脸孔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几乎可以排除在这个天气衣服所给与的厚热感,简单而清爽的披肩发加上散发出神秘的衣装、还有让男女都为之倾心的样貌,柔美俊秀的长者和天真可爱的萝莉,奇怪的组合就这样形成了这条街的一道风景。
丝毫感受不到魔力气息的她们从那间废弃的工厂出来,迷茫无知的选定一个方向,便到了这里,很可惜,一时气愤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始终也没有找到那个人的所在。
走到这里,小萝莉——语迷很失落,除了失落意外与身边这个长者——苍雨时·舞还有相同的心情。
担心。
一个是见证了那个人所有的进程,另一个是在另一方面了解了那个人的面对一切的心情。一个事实一个则是预言,却毫无疑问都相信着。
大手拉着小手,一步一步的前进着,一点一点的仔细的寻找着。
没有、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除了陌生的路人之外,找不到那个人所存在的一丝痕迹。
“他,不会有事的对吧。”
“当然了,大哥哥绝对不会有事,绝对绝对不会有事。”
可是时间越长,心里的疑问就越发的深刻,面对这个长者,失落的语迷没有办法只有依靠着一如既往的活力来给予两个人不断的信心。
而现在,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清凉的风浮动炎热的空气,两种对立的温度互相中和也可以得到很不错的凉爽,来来往往的人群却再一次的带动了中和之后的升温。
这时,语迷的手机响起了悠扬的钢琴旋律。
陌生的号码,看到短信内容才知道是穹语发来的短信,上面只写着一句话:穹语。如果想要知道之后的事情,联系沐晨。
她怎么知道?下意识的奇怪起来,一秒之后也没有再感觉奇怪了。语迷知道原因。
迅速拨通了沐晨的电话,在等候音响过一次之后,对方接通了。
“沐晨学长,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额···语迷····我····我····在·····商······工地·······”
非常刺耳的信号干扰波从那边传了过来,断断续续的也只能听得到几个单词,然后就是信号被切断,那边形成了“不在服务区”的地方了。
再想重复拨打也被完全的拒绝,无法接通。
之前穹语的短信,而之后是沐晨的回音,不难想象,穹语没有和沐晨在一起却知道沐晨和语迷自己的一些事情,也许是与别人联系了解到的原因,相对的经过也能够了解一些,而告知自己沐晨的所在,也就是寓意着他还在事情之中,也许这并不是属于禁忌物品的任务,也是卷入了奇怪的事件当中了。那么联络自己的原因无非就是两个,一个是支援,另一个就是自己所担心的事情给予信息协助,当然,第一项可以否决掉了。
对于可以将事件的完整性全部推理出来的穹语,自己的心里状态也会明确的出现在她的事项分类当中,所以,她知道沐晨那边出了事,也知道原因是什么,同样知道自己所担心的是什么,在判断出沐晨那边即将无法联络的时候,提示了最后的信息。
shang和工地是什么意思?工地很简单?建筑工地的地方,那么shang是什么?伤口?伤寒?商业?或者说是自己听错了,并不是中文。
按照时间来计算,就算是乘坐车辆也不会那么快离开商业区,那么区域就缩小到了这里,工地,就是说这里所谓的施工现场,既然是有事件发生,那么施工现场就不会有其他人存在,施工人员也不会在里面,没有收到特别的信息传送过来就可以证明这一点,骚动往往是最好的坐标定位。
最大的可能就是这里,商业区域中的施工地点。而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衣服这一片区域的规划地图,由于全国国土规划的公开性,没有特别的建筑是不会列入保密一类的,一般在杂志上就可以查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杂志不仅仅是代表着一个专业领域的公开的信息资料,对于本土的基本情况如果没有些许附加的话,这样的杂志所谓的专业领域也有些太过狭隘了。
只是刊登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多,想要找到全面的信息只有那方面的专业杂志才会有,那么,现在该去的地方就是有着大量信息的新闻社和贩卖点这两个地方。
而最近的就是提供便利的超市。
“苍雨时,我们到那边······”
可是到这时才注意到,手中那片温暖的体温不见了,充斥着炎热的空气,一股烦躁感莫名的产生。因为这股烦躁感,对离开的那个人也就担心起来,可是她的视线无法触及到刚刚还牵住她手的人,四处寻找都没有她的身影,就这样,奇怪的不见了。
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可以排除是被别人劫走的可能性,如果不是,就应该是自己自动离开,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说有什么原因要她这样不能向自己说明一下而是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离开的?
一定会有特别的意义。
从离开的地方一直寻找到这条街结束的地方,一条十字街道,从这里到对面的地方依旧还是属于商业区的特征,最多也只是在渐入少许的居住区域出现更多的商店。在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的其中一个,本身还没有完全从失血过多之中没有回复的语迷,出现了些许的细汗和疲惫的神色。
而在这个时候,平静而嘈杂的环境里,指示灯在一定的规律中引导四面来往的车辆,引擎发动的声音还有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从没有断过,喷发出来的汽车尾气像是在抱怨一样发出“隆隆”的声音,可是就在这种环境中,她听到了简短而清晰的破风声,迎着强烈的逆风带动起来的空气振动。
向侧面望去,楼顶上隐约出现黑色的影迹,隐匿的非常的好,如果不是听到了声音,也无法判断出那个黑色影迹是什么东西。距离越来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而其用的瞬间爆发力却有节奏的发动,声音也是随着节奏而进行着,在这种地方,有着这样瞬间的爆发力,而且在阳光明媚的晴空中的黑影,没有那个条件可以否定不是那个人,更可以说,准确度已经到达可以相信的程度。
为什么要那样快速的离开?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管怎么样,跟过去都比在这里想要好。
深吸一口气,再次的提起脚步,为了不让那个黑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现在的情况只有全力以赴才可以。
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浮现倔强,即使刚刚起步时出现了一些眩晕,也在咬着牙坚持下去脚步略显轻盈,身体更显的飘渺,用着这样虚浮的身体背负着沉重的巨物,其中的感觉也只有自己才能够知道。而在这时,她有些在意,因为他的事情和现在所要发生的事情,或许存在着某种联系,而这种联系在她的心里,很危险。
··············
再回到废弃工厂。
幼墨已经来到来时的地下广场,平静的四周和空旷让她感觉不到在这里发生过任何的事情,除了沐晨所造成的破坏以外,这里还是和之前一样,绝对不会像发生过那些事情的地方。唯一可以证明那些事情的存在的就只有散落星星点点的血迹,这样的血迹不会形成什么,只会蒸发之后化成灰烬。
清凉的温度没有地面上的那么炎热,破开的两个地方因为通风而缓缓的浮动起清馨的空气,裙摆摇摇浮动着,找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破坏仪式的方法和痕迹消失的很干净,必要的物品也像是不存在一样。
能了解到的只有一个,就是这里充斥着大量的那个人的“痕”,而浓度就像是清晨时凝聚起来的厚重雾气,很像是半透明海市蜃楼一样的景色,有些飘渺也有些恍惚。
再这样寻找也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找到了,从裙袋里取出之前拿下来的眼睛重新带了上来,转过身看向停留在广场中心那边遥之和重严,一无所获。沉思了片刻,幼墨拨打电话,对方是那个老头。如果是他的话,一个人来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关系,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老头。
叙述了事情的经过,雷斯格也知道两个事情对两个人的心态哪一个比较更在意一些。
幼墨带着遥之、重严移动离开,追寻着那个人的“痕”的行进方向。
只不过是几分钟而已,雷斯格已经驱车到达,看着地面已经被破坏到几乎炸开一样的程度,善后工作又成了很麻烦的事情了,不过所面对的人是那些未知的家伙,只是造成这种程度也算是仓鼠一样非常的老实了。
走入了地下广场,在这里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属于他的罚之力的味道。
“空间类型的魔法阵?这些家伙居然使用了这种东西。”
雷斯格察觉到之后不免有些惊讶,一般来说最开始诞生的阵式全部属于平面,不论是哪里的文明所诞生出来的神秘学都会有这种东西,在一个平面上画上奇怪的组成阵式的三个基本要素,其实在最开始的信仰是由各种各样的物品所组成的仪式,不过,因为仪式的组成太过麻烦,从而简化成最为简单的平面图画,这就是阵式最开始的由来。一直到从最简单的仪式简化开始,到达复杂的仪式简化成平面,然后再从阵式中得到了“力量”用语和组成结构的解析,也就是最开始得到的三个基本要素。
然后越来越加深研究,丰富了信仰构造,更加复杂化和巨大化的阵式产生,经过了漫长的历史进程,迅速的成长、发展,然后到达了最巅峰,最后隐没到人类社会关系的下一个环节。
当然,这只是说人类社会的发展,而关于信仰与文明的传承始终都不会被人类遗弃,否则,人类社会也会堕落到毁灭的边缘。在隐没入顺应现在的社会关系,属于他们的一席之地永远都不会产生动摇,从而也在一直进行着更进一步的研究和探索,在历史中或多或少都会出现奇怪的东西出现,这些东西在没有那些真实所拥有的三个基本要素时依然可以构筑成其拥有的“力量”的物品,在无意间触动了次元界面,将低次元平面凝聚成高次元立体物体,平面阵式本身没有任何的意外,只不过是身为高次元存在的人类才会将低次元与高次元进行中和形成了微缩化的形态,这种事情与其说是文明的发展,还不如说是借鉴了原始的仪式而产生的修正,长期的仪式进行所积蓄“力量”借用了某个一直没有更换或者移动的物体借宿在里面,这种东西在西方被称之为魔物、灵装、圣物、神力等等,而在东方也有舍利、鬼物、惩戒等等的称呼,不过统一来说,所有的那种物品全部属于赐予力量与束缚力量,形同与古老国家中的帝王赐予统帅强大军队却也存在着约束统帅的兵符,所谓虎符就是指的这个。
因为这种东西是由于长期的仪式所凝聚而成的,半真实状态一旦有着高次元全部的完结结束而诞生之后,形成了真实的存在,这种事情也算是平面阵式向立体阵式发展更近一步的证明,从而发展到了现在这种空间类型的大范围立体状态的阵式。不过这种东西因为太过复杂,甚至比人体所有DNA的全部数据组合起来也不相上下,也就是说,如果想要构筑成空间类型的阵式,大脑运算以及精密度要有世界级超级计算机差不多才可以,如果可以用时间来代替的话,不眠不休的几天十几天几个月也不太可能构筑完成。如果是用数量来代替的话,出错率太高,规整度太低,调度太过庞大难免会出现错误。
炼金术师想要实现黄金炼成,其实是想用非常便利随处可见的东西改变出非常贵重的黄金,这只是普通人类借用炼金术师的名称来欺骗世人,炼金术师是将其他物体重新精炼、提纯、调配、组成形成新的物品,这种东西或许更接近于制药和冶金,不过他们更想让自己变成造物主,创造世界。但庞大的信息量是现在人类大脑所能够承受的几倍到几百倍,空间阵式等同于创造世界,不过范围狭小到最低的程度,但等级不同,一个是充斥“力量”的神之领域、一个是平凡人类的普通存在。
这两种可以很简单的区分开但,同样的非常难以构筑。
介于空间阵式太过艰难,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未被完全的形成,可以判断出来的就是这种阵式其实也算是一件半成品,不过即使是这样,也可以说明这是文明迈向更为长远道路的具有象征性意义的重要一步。
对这些的了解,雷斯格对这个“潜影克尔诺”的印象加深,能够做出这种程度的组织不太可能会默默无名,亦或者是保密工作太过严谨了,难以察觉。
“看来需要和英国那边联络一下了。”
这些事先放一放,继续步行,一路上看到地上的鲜血,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又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不知道到底是谁撒在这里的,又那么的散乱,这里也出现过非常激烈的战斗,而且,对于那个不完全的空间魔法阵,即使是自己面对,如果不受伤的话,连自己都不信。
让这些孩子来这里确实很后悔了。
不过,幼墨所说的事情经过,其实很简单,事件经过当中,只有语迷受到了伤害,但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而沐晨是仪式之前受的伤,并不算是这个阵式造成的结果,仅仅只有四个人破坏对方的仪式却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事情是真实的,可是依旧会让人产生难以置信的感觉。
很快,雷斯格到达了另一个天顶洞开的地下广场,明亮的阳光照在这里非常的清晰,而某些东西受到阳光直射而蒸发升华、风的空气的流动风干的情况让留在地上的痕迹越来越粗劣,浅浅的贴在了地上边缘留下了自主凝聚成几乎干化过后勉强保留下来极少水分的细小脉络。人体能够留下来的东西是什么?肉体最多也只有一个月可以留在这个世界上,而骨骼或许可以留下很多年,可是基本上,所有东西对于世界来说,最多也只是构筑的一种肥料而已,或许还会很恶心。
留在这里的血红十字架依旧静静的躺在这里,围绕在它身边的红色圆环就像是舒适的温室,只不过,它是由鲜血组成的,而且是非常非常多的鲜血。
大概这就是幼墨想要让他看的吧,并不是说这个简单的图案就是她想要描述的,按照事件发生的经过,这个东西和异常情况发生的时候有这难以言明的联系,具体的也只有回到学园仔细分析才可以吧。除此之外,血量太多了,正常人的血量如果构筑成这种东西的话,恐怕只有一个人是不太可能的,没有出现死亡也就意味己方对方都没有死亡,那么这个是从哪里来的?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吗?
然后的就是灰色世界,语迷所认识的那个人也是属于灰色世界,具体身份谁也不清楚,就连语迷也只是见过他的样子。但是所出现的罚之力,在幼墨的描述中,那个人非常的特别,甚至充斥着可怕的悲伤的同时,消却了罪恶本身的附加,这算什么?罚之力的本身是什么?因为罪的存在才会出现罚的力量,因为所以、成因结果,就是这样。
很多东西都是无法解释的,就算是自己来到这里也是一样,最后也只能是打包带走。不过之前所留下的痕迹来看,多多少少会有些联系,而且哪一些因为任务而离开,哪一些是因为病假不再,而又是哪一些没有任何的消息就不见踪影,两件事情或许并不可以联系到一起,可能性依旧还在。
异变发生,然后仪式破坏。扔出四枚纯金的硬币,分别落在了中心十字外红色圆环上,对应着四个方向,自然停留。缓缓的,在圆环上漫起了四条金属色调的丝线互相连通,再从四枚硬币垂直落向中心,用金属丝线从新描绘了这个简单的图案,然后逐渐的缩小,直到组合成一个有四美硬币叠加起来的小圆柱体留在了空荡荡的地面上。那深红色已经开始枯竭的十字架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到这里的事情结束了,不过留下来的疑问却更多了。
“是你吧。”
望着天空,雷斯格深深的叹了口气。
······················
“轰~”
高空中想要抓向他的灰色手臂被他轻松的从指间溜走,爆开的沉重声音颤动空气如同海浪一样推向四面八方。四溢的灰尘弥漫各处,灰色手臂化成了粉末伸向全部的区域牢牢的锁定了靠在边缘上的他。
凌寒靠在墙壁,刚刚在空中差一点被捏住,几乎身体周围全部陷入黑暗之中,只留下细小的缝隙才勉强逃了过去。他的身边还有两名魔法师在两边虔诚祷告,脚下是密布的花纹,也可以说成是巨大魔法阵中的一个小小的角落,之前也想要进行干扰让这个东西停止下来,不过,双阵仪式再次的出现,加上还有这虚空中弥漫起来的大量灰尘,一旦行动,就会被阻挡在外,无法靠近。
这里并不相识地下广场那样是封闭起来的,天空无法触及,也就是说这个仅仅是平面的魔法阵,要逃出去很容易,除非自己不要命,跳楼这个选项也是可以的············白痴才会这么做。
看到再一次的将灰尘散开,感觉到对方的那个老头超级的猥琐,悄无声息的将灰尘凝聚,等到完成一半的时候突然束缚住身体和四肢,最后在一口吃掉。连续几次在视线无法看清的情况下,差一点被抓住,就算是隐匿起来看清,也无济于事,费力的打散触手般的恶心东西,不管逃到哪里都没什么用,想要破坏掉,又不太可能。
为什么自己偷袭总是无法成功呢?明明时机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其实原因就是因为空气中的灰尘的微妙变化,对于这个表明了自己的不怀好意,不管怎么说都会小心翼翼。
只有大幅度的动作和刚猛的爆发力才可以从这个彷如沼泽一样的空间里移动。
远处的老人还在钢铁楼骨之上礼貌的微笑,出于某种原因,这样的行动也是迫不得已,他的脸上也存在着一点苦涩。
“四年前的事情希望今天不要再出现了。”
幽幽的叹了一声,却正好让四处警惕的凌寒听到,听他的语气似乎在担心他们这些人也变成四年前与自己相对之后的那些人那样。凌寒也只能无奈,变成那样的话,也和死亡或者脑死亡患者差不多的情况了。
“即使是有着那样的答案,也要执行你们的任务?执行那个该死的‘强制占领’?侵占意识的同时,文明标注到了一个个体,从深层记忆和血统当中彻底的强制剥夺,这个就是你们高层所要的‘试验品’啊!哈哈,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试验品’的测试了?”
突然间身体被狂暴的巨力几乎崩碎而骤然停止了下来,眼前清晰的卷起喷动的气旋摇曳。身体绽裂出了无数的裂痕,受到了强烈的挤压四溢的鲜血弥漫在空中发出隐隐的红色,凌寒整个人全部被鲜血浸红,而他的背部,遭受到了最严重的轰击而炸开,血肉模糊。
天空中的炎热有些感受不到其中的温度,风吹在破开的伤口显得有些麻木感觉像是联系在自己身体中的衣服在随风摆动,被震荡的全身基本上都已经麻木了,就只有大脑还勉强有着清醒,也猜出来了偷袭自己的人是谁,或者说是被人控制的那个“试验品”。
苍雨时·舞,双眼失去了目光而放大的冷漠让若死人,冰一般的表情与冲拳的姿势在凌寒的身后沾染到了他的大片的血液而变成了恐怖的红色。
想要干什么?非要将这个女孩逼向绝路吗?明明失去了一切,而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值得存在的感觉的时候,还要让她亲手的葬送吗?
入秋之后的落叶归根滋养土地,入冬冰冻大地保护未来的土壤的湿润,烈火焚草化成最好的营养,春季新生、夏季繁茂,无论哪一个都没有完全拒接自然生命的周而复始,就是这样简单和平凡的资格都要剥夺了,她存在的意义还有什么?只是试验品?
开什么玩笑!
彷徨无知的徘徊在陌生的城市。
开什么玩笑!
无法接受亲眼看到的绝望而傻傻的将所有家人全部的遗忘。
开什么玩笑!
终于释然了心中的悲伤而默然哭泣。
开什么玩笑!
看到曙光之后却要亲手磨灭眼前的光明成为没有自己没有思念的别人手中的工具。
“·············喂喂喂喂喂!你们这些混蛋开什么玩笑啊!这就是你们做的事情········这就是你们想要在这里做的事情·······擅自将自己的欲望强加给别人?不断的伤害别人?”
他在颤抖,剧烈的颤动着,不是害怕,没有害怕,却也并非是愤怒。
“如果你们想着文明驻留地只不过是前来之前的简单的祈祷许愿的话,所属的第九殿堂的你们真的是太可笑了。”
声音中充满了平静和无奈,仿佛是旁白一样述说着心中的感触。
“事情已经到了这里,该出现的条件和人物都已经登上舞台,好人与坏人、英雄与魔王、公主和骑士、以及最微末的路人,在这里全部的结束掉吧············”
缓缓抬起眼眸,剧终的帷幕拉开。
“这个童话的完美结局。”
开始了。
“轰轰轰轰轰轰~~~~~~”
老人的视线中,世界被凄凉的蓝色所笼罩着,充斥着强烈的悲伤与冷漠,顷刻间触动了心里那份安逸依旧的感觉。一阵阵的凉意悄悄爬上心头,不带有什么恐惧或者疯狂的暴躁,诡异的平静让他希望永远的落入安眠。
然后四周的环境全部崩碎,化成碎片渐渐的消失,充斥着无比的黑色,但,自己却不会感觉到任何的不合理性,仿佛是闭上眼睛就看到了黑暗,那种深埋在记忆深处的感觉,非常亲密的感觉。
最后看向自己的身体,缓缓的融化,四肢、关节、身体,最后是——大脑。思维停滞,永堕沉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回过神来,恐惧的大口呼吸着灼热的空气,大片的冷汗浸湿最外层的大氅,与一个少年的对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好像自己已经死过了一次,那种感觉对于还存在生命的存在是有着相对极端的威胁,甚至在那冰冷空无一物的“原始”世界里,恐惧的资格都已经不存在了。
望着安然未动的少年,几乎可以知道四年前的那些人所面对的是什么了,无法述说的事情。
一抹邪笑浮现,而带给其他人的却是骇然的认真,不允许任何的意外发生。
蓝色的光芒漫起身体表面,连接身后的她也是一样,牢牢的包括在里面。而她身体不断的剧动,但像是被死死的嵌在墙里般无法动弹。
操控失灵?注意到这一刻,那种形似于人偶一样状态的“试验品”基本上不会对肉体的伤害有所理会,就算是使用超出现在拥有着增幅防御和耐性的“虎符”的身体,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可是为什么?
而且,他身上所发出的蓝色光芒是什么?为什么之前没有使用?它的用处是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想起四年前的那些人?还有,刚刚的那是什么?发生了什么?
“不用在意,她只是被一点点罪沾染到了而已,而我····呵呵,不用担心,现在不会发生四年前的那件事情,由于事件发生起因不同,现在的我是受到当地所属文明也就是‘主人’的委任,暂时掩盖自身的‘恶劣’,或许你们不会感觉到任何的事情,可是,往往因为一些微妙的原因会改变一件事情的结果,就是这样,而我们比任何人的‘恶劣’都要明显,因为明显,才会出现体现和察觉。刚刚感受到了吗?那个只是开始,我不经意间遗漏出来的‘恶劣’即使是掩盖也没体现出来效果。放心放心,这只不过是序幕前言。”
“什么!”
伤口痊愈,流光闪烁仿佛镀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双眸清晰的目光,从眼中看不到任何有关心灵内的变化,平淡而安宁,这就是所能得到的全部,只那里只有蓝色的火焰在燃烧,透明而又升腾着毫无温度的样子。
即刻,迸发狂力跳跃起来,龟裂痕迹迅速蔓延环形的楼层,下方飞落无数的石块,而他,仿佛引动着巨大的海浪以一种无法阻挡的巨力冲向还在震惊中的老人。
灰尘被疯狂的气势所泯灭,所行进的轨迹当中,竟没有任何阻碍的到达了老人的身前,双手擎着巨大的蓝色光剑霸然劈去。
最后的关键时刻,老人终于意识到了现在自己的危险,倒身落下,立在了环形楼层中的中空地带。所站立的地方,脚下出现了神秘的阵式,好像和楼层所描绘的图案相同,看起来如同一幅完整的图案一样。
躲开了这一击,凌寒没有露出多少表情,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躲开才对。
触发虚幻的双阵,而真正意义上的存在只有掌控阵式的人才能够使用,也就是说,在这里中心地带是不可能站立而在另一个地方却可以站立,能将这种真实性转移到这边过来的人,只有掌控这个阵式的人。然后这边的阵式所拒绝的事情强迫与那边的阵式连接从而全部的“感染”。
碎纹漫向中心地带,老人察觉到脚下那如同蜘蛛网状的碎纹,心里中对于高空中坠落向地面的印象产生了惊异的变化,那个坠落的人会变成自己,而自己则会变成肉泥。
“啊啊啊啊啊··········”
快速的逃向墙边,凄厉的惨叫声证明了他内心中现在的感受,心里明明知道这是针对自己心里的恐惧所作出的一切,也知道那些人所面对的也是这样未知而又虚无缥缈但如同折磨般的恐惧。一次有一次的不断告知自己,一次有一次的想要证明这并不是真实的,可是,这种阴影无法抹去,那是刻印在生命之中的东西——死亡的恐惧。
因为恐惧而反击,在天空中凝聚起来越来越大的灰色巨岩突然出现,可以涵盖完整的中心空洞地带的灰色巨岩像是无法承受在空中的重力自由的陨落下来,中心处就是凌寒所在的地方。
“轰轰轰~~~~~”
强大的压迫力生生将第十五层的楼骨扭断下来,砸在了第十四层的阵式上占据了大面积的空间翻起滔天气浪。
蓝色剑刃冲天散开,巨岩绽裂开来一个人影急速突破碎石灰烬逼近过去,却在即将到达的时候,身后迅雷般突射出密集的钢铁网络,如同无数的长矛刺向这边。
“罪为行,行而动,动则·········”
喉咙被堵上了,就像是塞进了柔软而粘稠的胶装物体粘霸占了呼吸道和整个颈部空间,无法呼吸,无法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心脏依旧在跳动,肺部依旧在不断的重复膨胀和收缩的规律,可是胸口的压力越来越大,仿佛就要爆炸。
“噗噗噗噗噗·······”
身后的灰色长矛从身体前方突破出来,喷溢着鲜艳的红色当中,灰色的尖刃沾染着自己的鲜血,停留在自己的眼前,缓缓的滴下温热的液体。
面前的老人面露狰狞之色,却没有任何疯狂之态,这并不是他在控制,或者说是有人直接接管了他的控制权来行动,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战斗意志,所以,不可能会有这一连串的连续攻击的配合。
那么,就不用担心这个家伙了。
与空气相联系是那么的舒服,因为失去过现在才明白这些无形的东西的重要性,虽说这只是被刺穿的肺部的一刹那所感受到的,之后被痛觉取而代之了。但这一刹那也足够了。
抓向地面上的阵式的图案,从手中流露出来的蓝色光芒蔓延向地面四周,“侵入”了进去,肌肉关节猛然扬起掀起了诡异的阵式巨浪将一切灰色全部的崩碎。
“轰轰轰·········”
第十四层再次遭受崩溃的轰击。
下方,沐晨不断听到上方传来的巨大声响,飞落的石块如同雨滴一样砸在地面,有的更是深深的嵌入其中,有的完全的粉碎掉。
看不到上面发生的事情,也许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让自己看到吧,上面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战斗会这样?而且,由于声音过大,就算周围有隔音墙在也不太可能不被人知晓,或许在短时间内并不在意这个工地的情况,但长时间这种混乱嘈杂的噪音,难免会让人心生疑问。
自己该怎么办?现在也不能贸然加入战斗中,只能做的就只是防止普通人参入进来,以免有人收到不必要的伤害。
脚步刚刚起始,一块有着平整表面的峥嵘碎石滚落在脚下,不知道为什么,沐晨被这块石头吸引住了。
粉碎之后,空中再一次的弥漫起刺鼻的灰尘味道,几乎只要一动一下,那些颗粒就会飞入眼睛里。不过这样也好,刚刚的大动作的影像,自己再一次的可以自由的呼吸了,穿透自己身体的尖刃也不见了,只是留下十几个血洞还在缓缓涌出红色之中夹杂着黑色的颗粒。喷出一口气,浓重的灰尘味道让味觉和嗅觉极度的厌恶。
在刚刚做好这些事情的时候,凌寒发现眼前的那个老人不见了,下意识的感觉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转过头看向苍雨时·舞那边。黑色阴影笼罩着那个女孩,散开的灰色的铠甲化成微小步伐辨清的颗粒悄然离开了她的身体,而显露出来的是破旧勉强可以遮体的紧致皮装;她的上边是一头灰色凝聚成的猛兽般的血盆大口,鲨鱼般的锯齿混**错着摇摇摆摆的指向依旧茫然的她盘旋在上空,飞扬的尘轻轻的荡漾。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老人的口中不断的发出这样模糊的声音,表达着惊秫的眼眸已经让他失去了几乎所有的力气,当初的从容不迫消失的干干净净,那是一种被人当成傀儡操纵的感觉,让人拥有着意识却不能控制身体,面对骇人的威胁就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撕得粉碎。被利用的棋子。
巨口等待着凌寒的回望,下一秒不再停歇的咬了下去。
这样确实让凌寒顿住身形,解除了沾染在她身体上的无形之“罪”之时,她的身体解开了束缚而猛然发力冲向这里让巨口扑空,然而对方等待的明显不是这种事情,在凌寒的身后在苍雨时·舞离开的同时突兀出现数条灰色长矛笔直激射向凌寒与她的那一条直线,轨迹无法更改,甚至还出现了第二梯次的连续攻击。
正面有着**控的人蕴藏杀机,背后还有犀利尖刃迎向这里,抓住了自己在那边解救了这个女孩的情况发动着这样避无可避的陷阱,大概在四周也会出现在被自己逃脱出来再进行围剿的措施,四周安静的灰尘静止了下来,足够证明这一点。
对付自己还真是想了很多啊,在这种时候,在今天才发现自己这个存在而制定的方案。
“呵呵,虽然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不过时间差不多了,现在我想要结束一切。”
凌寒略感可惜的叹了口气,看了一下还有一个存在快要到达这里的方向,面对眼前逼近的杀机,径直冲去。
“三。”
俯身避开足够撕裂空气的拳风,仅仅抱住了她跳入空中。长矛**巨口形成的灰色物体上轰然爆炸。
“二。”
漫空中成千上万的细小坚硬如铁般的“钢针”早已凝成,遍布整个楼层空间以及数十米之外的空中,骤然杀入,墙壁瞬间千疮百孔。
“一。”
紧紧的将身前的这个没有意识的女孩抱在了怀里,得不到什么也不会失去什么,只是为了有趣而不想伤害到其他人,这是最开始的想法。不过,这个已经接受到最严重的惩罚的孩子,世界上不会再会有人为她而哭为她而笑,以至于还要剥夺生存下去的最为基本的权利,惩罚已经足够了,真的已经足够了,她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也不会换到什么东西,出于可怜也好出于各种理由也好,充其量也只是因为一个名词而让她能够平凡的活下去,她并不是属于自己这种人,没有任何的负担,对其灰色世界的意义所意味着的是义务和权利,所以呢·········
“不要执着过去的记忆,勇敢的去呼吸未来的空气吧。”
淡淡的荧光飘散,她的逐渐鲜明的目光看到了他的身上散发着星辰般的星屑,虚幻而轻盈的点点滴滴仿佛是小小的萤火虫。蔚蓝的天空,清净的视线,在那片广阔无垠之下的他的身上,那一抹让人安静的气息中,有着舒服的味道。
在你的身边真的不会再执着过去的记忆了,而未来··············
“嗯!”
疲惫的身体终于可以不再紧束着自己了,这种温暖真的很让人安心,可以忘却害怕的事情而深深的放松下来,宁静的深眠。
就在这一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下方巨阵完全崩碎连通碎裂的楼层如同异常剧烈的暴风雨逆天而上,冲溃无数致命的钢针。魔法阵的图案消失、那些默默祈祷的人消失,逆卷而起的风旋将所有人卷起在空中旋绕,而之后,却无力支撑,穿透混乱的风之轨迹掉落向即将到达的地面。
虚幻的想象变为真实,因绝望而扭曲的面孔让老人便的异常狰狞。下方沐晨正在极力的用着密集的空气向上托举以减轻下坠的趋势,但是非开了两个部分,重力并平等,操控度难度增加,没有预先的计算,这样下去很大程度上会让其中一个人受到伤害甚至坠地死亡。
未卜先知的事情谁也不可能会做到,加上双方所产生的力量程度这个绝对性不确定因素,应该说一定会出现这种状况,能让人这样摇摇晃晃的减轻下坠力度,在不到几秒钟就会到达地面这样的速度的时间中,非常的难得。
剩下的就要让自己这边人来想办法。
在同色的天空为背景的时刻,蓝色的光芒击中在老人的身体上而散开了美丽的星屑,仿佛是夺走了占据心中大部分的情绪一样,现在有些空空的而大脑却非常的清晰。
“快点想办法。”
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发觉到了现在所处在的环境,并同时看到了凌寒和凌寒怀里的那个“试验品”。那个计划失败了,彻底的失败在这个少年的手中,不过自己好像没有多少失望,反而松了一口气似的,毫不在意。
应对现在的这一种情况,最好的办法也是最简单的办法,灰尘凝聚,形成简易而快捷的桥梁连接自己所要坠落的地方然后滑向边缘楼层的空地上。非常的简单的办法。
很快,找到了风的间隙,在两边同时出现了接引用的灰色桥梁,老人掉落其中发出了龟裂的声音之后,沿着倾斜度而滑了下去。同样,凌寒和怀里的女孩也一样坠落到了简易纤薄的桥梁之后,同样的龟裂声在这边却非常的清脆而响亮。
眉头一紧,果断的推开抱在怀里的苍雨时·舞,而下一刻自己所在的桥梁部分无法承受他的体重而碎裂开来,他再一次的坠落。
还有不到六层的阶段,只要是一个人,精确度就可以完美的让风的流动托起一个人的身体,让他安全的降下去。
下坠的速度越发的缓慢,缓缓的风声在耳边“呼呼”的响起,眼前明确的世界渐渐的模糊起来失去了该有的光彩。
这样就可以了吧所有人都安然无恙。
真的是这样吗?
再一次的睁开眼睛,几道破风的声音从天而降,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敌人的最后一击而已,针对破坏了他们在这座城市所要执行的计划的人,无尽的灰刃从天而降,密集如倾泻下来的洪水一样,灭杀的意志显而易见的出现了。
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背后的风依旧没有停止,也就是说一点被击中,不管怎么样,蓝色的光芒依旧会出现,而后果绝对不是自己所期望看见的。但,要阻挡的话,会被他直接目击到。文明的掩盖只是针对企图侵占文明的敌人,也就是另一文明的代表,如果敌人的身份并不是这个,那么掩盖的意义并不成立。所以,是直接目击到还是被扎成马蜂窝,两个选择都是那么的讨厌。
“最终还是要变成这样吗?”
轻然的表情下,
是那种极度的悲伤与害怕,
却,
又是那么的平静的骇人。
忽然间,视线的边缘发出了一阵阵白色的涟漪,仿佛有什么东西存在。
已经打算接受事实的凌寒,好像是被什么人推了一下,然后一切的诡异出现的涟漪消退,而借助了这一力的推动,严重偏离了下坠的轨迹而重重的滚落到了距离地面只有两层第二个楼层空地上,闭上了眼睛。
而那冲天而降的雨刃,就在沐晨的身旁那个凌寒原来所在的垂直轨迹下的地面上,撕开了多大上百道的裂痕,之后,一切销声匿迹了。
事情就这样的结束了,总的来说还算是非常的圆满,可是其中所隐含着的危险依旧存在,或许他们要借机进行报复行动,或许还会指定下一个计划,可不管怎么说,这些也都是以后才会接触到的事情。
现在,凌寒疲惫的闭上眼睛,发生了这些事情也解决了这件事情让他有些累了,玩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应该休息一下。不过,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感觉到有人故意的推动了他而躲避开了那危险的雨刃?那白色的涟漪是什么?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故意的帮助他,不想让他发生最糟糕的的结果。
想太多也不会得出可以解释的答案,所以不去想了,因为这件事情得到的结果也很满意。
不用再去伤害过去喜爱着她的人们,不用去遗忘最亲密的家人,不用去被迫做那些不愿意做的事情,也不用去干那些伤害他人的行动,想要哭泣的时候寻找到一个肩膀痛痛快快的哭泣吧,想要面对痛苦的过去就好好的面对吧,哭过笑过伤过通过之后,未来还需要自己去勇敢的去迎接未知的陌生,尽管还有些害怕,带着一抹轻松的微笑,让一切都变得温暖吧。
“对吗?雨过天晴之后,那一段童话故事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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